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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许劲川的话,越岂没来由的冷哼了一声:
“提亲的人将门槛都要踏破了?她很漂亮吗?本侯瞧着怎么丑得跟只猴子似的。”
望着某个侯爷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许劲川茫然的挠了挠头:
‘他怎么瞧着韩芷长得还挺漂亮的,莫非他的眼光出了问题?’
后院,许是平日有人精心打理,今年谭府这梅花开得那叫一个清艳绝伦。
看到这些梅花,韩芷前几日被越岂弄得一团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小姐,好大的一株绿锷梅。”
绿锷梅珍贵,且极难养活,更别说像眼前这个足足高两米的珍品。
韩芷虽不是很喜欢梅花,也被眼前这株绿锷梅所吸引。
这边她正沉浸于赏梅,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快看!是皇上新封的顺成侯,上次在长街上我远远瞧上一眼,便觉俊美难挡,如今走近一瞧,竟然比南平侯府的顾公子还要俊美几分。”
一群花痴无脑女人,这男人可是朵要人命的食人花,谁沾上谁倒霉!
韩芷愤愤不平的在心底骂了两句,也不转身看,就自顾自走到边上席位落了坐。
“侯爷当心脚下,此次宴会乃小女亲手所办,若有不甚得力之处,还望侯爷海涵。”
谭浩本来是要去礼部办点事,谁知走到半途听到越岂找来了,便又只得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眼下虽然跟越岂说上了话,却根本摸不透他今日为何所来,只能处处小心伺候着。
虽然这新封的侯爷在京城脚跟不算稳,可耐不住此人那铁煞手的战神称号,左右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儿。
“爹。”
这熟悉的嗓音,韩芷不解的抬头望去,果然是方才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的那位谭小姐。
只不过瞧着谭小姐这新换的衣裳,以及那恨不得粘到越岂身上的眼睛,只怕是没工夫照顾她了。
“侯爷,这就是小女谭北音。”
有谭浩在前面开口,谭北音也赶忙俯低身子朝越岂行了一礼:
“北音见过侯爷。”
看到这一幕,韩芷忍不住摇了摇头,美色误人呐!这位谭小姐要倒大霉了。
虽然她前世同越岂没什么交际,但此人那冷血无情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
据说当时有一位朝中大臣想巴结他,不惜将自己的女儿,送到顺成候府给他为妾;谁知这位性情难辨的侯爷不仅不领情,竟还叫手下直接将那女子丢去了上街。
时值寒冬,那女子衣着单薄又不堪受辱,被人接回府的第二日,便上吊自尽了。
这件事在京城引起了不少风波,也叫原本打着他主意的许多世家女子断了心思。
自此某人在铁煞手之后,又得了的第二个称号,绝命君。
想着前世自己听见的零星谣言,韩芷不禁暗打了个寒颤,还好昨夜越岂没把她丢去上街,要不然就这天气,她非得冻死不可。
另一边,谭浩也领着越岂落了坐?,这人除了方才在前院廊下看了她一眼,如今全然当她是空气,反倒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下属,总是有一眼没一眼的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