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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厘米长一道疤,能叫女人本来称得上花容月貌变成·人见人愁。
宋南姝脑子忽然如遇电击,醒悟过来。
原来她重生了,重生到了1979年,她十八岁的那一年。
这时她刚在村里救了落水的小孩,不知为何村里人都传言是她推下去的,贼喊捉贼。
小孩母亲知道后一怒之下,拿起大钢剪子划破宋南姝的脸。
一场救援,宋南姝这个见义勇为的好人竟然变成了村里声名狼藉的败类,脸上还留下了永久性疤痕,实在是可笑至极。
不过最让宋南姝发笑的,是面前的男人。
谢名立,她的未婚夫。
宋南姝神情冷淡,手指捏紧,隐忍着骨子里散发的恨意。
谢名立被盯得莫名心慌。
“南姝,你怎么了,要是有不开心都跟我讲啊,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不好看了我家会嫌弃你?怎么可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她多喜欢你!”
喜欢她?怎么可能!
宋南姝轻笑出声,眼含讽刺。
上辈子她听信谢名立的话,用从小戴到大的玉佩交换了方才男人胡乱承诺的金镯子,结果次日出门,就遇见了谢名立的母亲冯娟。
冯娟见到手镯当场大叫,嚷嚷宋南姝偷了她家的传家宝,叫村人来打她。
宋南姝被两人坑害驱逐出村,然而那两个畜生,侵占了她的全部家产不说,还对外败坏了她的名声,她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被俩人毁于一旦,事后更是利用她的名义借了高利贷,榨干了最后价值,宋南姝被一刀抹杀,抛尸荒野。
临死,她才知道,罪魁祸首原来就在自己身边。
谢名立和宋萍萍这两个狼心狗肺的**!
宋南姝闭目,掩饰心中的恨意。
“名立,你出去吧,我现在很累,想休息。”
宋南姝脸色苍白,看起来确实累极了,她在水里泡了许久,衣服都还是湿的。
不过谢名立没有一丝心疼,只有焦急。
他才不走,萍萍交代过无论如何都得把宋南姝的玉坠骗来。
“南姝,我知道你难受,这种时刻更应该依靠我,我们俩先交换定情信物吧,拿了镯子你就是我谢家人了,以后村里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面对渣男,宋南姝脸上只有不耐烦。
“不用了,我仔细想了想,金镯实在贵重,我不能随随便便收下。”
“怎么会呢!金子再贵都没有咱俩的感情珍贵,南姝,你要是能把从小贴身佩戴的物件送我,我就满足了!”
谢名立字字句句都是真切,眼巴巴盯着宋南姝胸口。
宋南姝不由摸上脖间的血色吊坠,灰扑扑的玉石质地,看起来也不值钱,不知道谢家人怎么如此想要。
宋南姝默默把吊坠收进衣服里,阻绝谢名立炙热的目光。
“礼不可废,真要交换信物也得在你母亲面前,没有长辈、村民作证,到时候我被打成了小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