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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和之前的杀手的尸体扔到正阳宫里,当作本王给陛下的节礼。”
万钧诧异:“王爷,您是说这次是陛下动的手?”
墨郗决瞥了他一眼:“是与不是又能如何?”
如果是他,就当是回礼。
如果不是他,反正这一路上行刺的人不计其数,总有那么一次两次是皇帝在背后捣鬼,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
他出京一趟,总要尽尽为人臣子的本分,给他带些礼物回去才对。
云若初跟着墨郗决几日,体会了他的腹黑之后,转瞬就明白了墨郗决的意思,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人果然心是黑的,大过年的收到这种礼物,不被气得吐血才怪。
“嘶!”
耳朵被人弹了一下,云若初疼的抖了抖身子,怒视墨郗决。
墨郗决:“别翻白眼。”
云若初将脑袋埋在爪爪里面忍不住吐槽。
她之前明明对着镜子做过各种表情,这张兔子脸上除了呆萌还是呆萌,那红宝石样的眼睛里就看不出来别的色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却每次都能抓到她做的小动作。
墨郗决见雪团子郁气的将脑袋埋在毛茸茸的爪子里,将屁股对准他。
他有些坏心眼的拍了拍她圆溜溜的屁股,指尖抓着她尾巴捏了捏,就见雪团子耳朵跟炸了毛似的猛的竖了起来,抬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流氓!!”
哪怕兔子不会说话,他也分明在那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大字。
墨郗决微垂着头时喉间溢出低笑,一把抓着想要逃跑的兔子将它拽了回来,大手落在她脑袋上将它揉的毛发乱成一团,这才抬头对着万钧说道:
“让船走快些,赶在年节前入京。”
万钧瞧见墨郗决和兔子互动,满是稀罕的瞧了眼那兔子,他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对活物这般亲昵的。
见王爷看他,他连忙垂头道:“属下明白。”
……
行船靠近京城时,云若初简直讨厌极了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简直被当了毛绒玩具,浑身上下都被捏了个遍,就连誓死保护的清白最终也被那男人瞧了个清清楚楚,知道了她是只母兔子!
那男人在外一脸冷漠,可实际上就是个深度毛绒控。
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得rua一rua她,将她塞进被子里抱着,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云若初忍无可忍,只想尽快变成人离开他,可谁知道她卖萌撒娇耍赖试了亲手,亲脖子,亲脸,甚至还有一次亲到了腹肌,可兔子依旧还是兔子,丝毫没有变人的迹象。
唯一还没亲到的就只有嘴。
只可惜墨郗决的薄唇简直就是难以高攀之物。
她每次还没靠近就被拎了回来,而唯一一次趁着他睡着之时好不容易就差那么一丝,结果就被万钧打断。
云若初气得险些抓狂。
直到官船停在京郊渡口,墨郗决将她抱着下了船后,在一众人迎接之下回了京城摄政王府时,云若初都依旧没有找到变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