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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酷酷耸了耸肩,然后透过窗户打量了一圈,坏笑道:“你丫的仔细看看,那些坐在一楼的家伙,一个个和你似的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子生下来就这样,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死胖子满身肥肉。”
这又要说我家祖上,常年和墓葬打交道的人,为了方便进入墓葬大多都很瘦,眼睛小是为了聚光,这样在漆黑的墓中可以看的更清楚。
所以,一代代下来,久而久之身体就因为环境发生了变化,正应了进化论中“生物适应环境”的道理。
赵酷酷说的没错,一楼的散座确实坐着一些眼神小而飘忽不定,獐头鼠目的家伙。
做古董这行时间长了,只要客人一进铺子里边,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什么样的人是买主,什么样的人是地底下刨食儿的。
“吆,这二楼坐着的可就有些了不得了,今晚热闹着呢!”赵酷酷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凑了过来,声音也压得很低。
他指着我们左边的包间的一个男人说:“看那位,就是最近名气很大的人屠范任,你不要看他是个病秧子,这家伙身手不错,最厉害的是那张嘴,我家老爷子都说不过他。”
赵酷酷的声音很小了,可那个男人竟然转过了头,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感觉有人在看他,对着我们两个刚刚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手握着拳头就放在了嘴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没几下就咳的脸都白了。
“你再看那边,盗神门周家的少东家周尚天,听说还是双学位的狗屁高材生,留学回国不到一年,就盗了边陲小王的皇陵,都说他们周家后继有人唠!”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白衬衣,坐姿笔挺的冷面青年,目光深邃地盯着舞台,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
这个女孩满眼都是周尚天,爱意都快从眼眶里边流出来了,不过当她猛然转过头看我的时候,眼睛又变得相当凌厉,就感觉好像被刀尖刮了一下。
我不敢和她对视,连忙看向了舞台。
这时候,整个酒楼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在舞台上。
一个身穿白色祥云纹旗袍的女人,足足有一米七五,旗袍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体现的琳琳精致,两条粉白的胳膊又细又长,手里还拿着一面锣铃。
咕噜!
赵酷酷的咽口水的声音就像是喝茶似的,我没好气地白了这个没出息的死胖子一眼,果然胖子十个有九个半好色。
“擦擦哈喇子吧,成河了。”
听到我数落他,赵酷酷咬着手指说:“太正了,一会儿这边完事儿,爷们带你......”
还没有等他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得到许可之后,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服务员,微微欠身,双手提过来一本菜单:“两位贵客,请过目。”
赵酷酷接过来的时候,摸了人家服务员的手,翻都没有翻,丢给了我:“牧哥,想吃什么随便点,爷们请客。这里一定有那种服务,等一下我问问价格哈!”说完,闻着残留的余香,继续来回在舞台上的那个白色旗袍女的身上打转,满脑子的色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