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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航一看被躲了过去,等沈玦落地,飞身到了沈玦上面,又一个“左虚步撩”,“旋转平抹”在加上“两仪剑法”,九九八十一式包含其中,平常用剑,是因为这样是不好挥刀的,力气达不到,而徐一航不怕,徐一帆一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弟弟这可是玩命的招,下落时自己的体重必须要很巧妙才能安全落地,打到还好,打不到很危险啊。大皇子和宋锡看了之后,一阵阵冷汗又起了一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玦看了一眼,一招“幻影迷踪”,一分二,二分四,一时徐一航不知道刺那个好了,徐一帆一看,这“幻影迷踪”只听说过,没有见过,这下危险了,一个箭步跟了上去,就在这一瞬间,血溅了一地,沈玦的剑上,血一滴滴的滴着,却不是徐一航的,徐一航的刀上,血流如注,却也不是沈玦的,恰恰是徐一帆的。
“大哥,大哥”,这里的空气顿时很安静,有的只是徐一航撕心裂肺的喊叫,抱着徐一帆痛苦的声音,那流了一地的血,恰似盛开的雪莲,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大皇子和宋锡看了,心里五味俱开,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一帆微微睁开眼,微弱的声音说:“二弟,我们不要什么功名利禄了,你平安就好把我葬在江西老家,不要报仇死在这我心甘。”话说完,也就悄无声息了,嘴角挂着血的微笑,让人看了心寒。沈玦一滴泪落,心也落了。
沈玦沉思了片刻,心里也不想看到这一幕:“徐兄,重义之人,重情之人,沈玦佩服。”说完,看着这两兄弟白天不愿看见的悲伤,也却为他们伤心的流泪。
过了逐鹿县,就是京师,京师有东西南北四个门,他们由西而来,肯定是要从西门过。
路上,大皇子一直想着徐一航和徐一帆两兄弟,实在心里感动的很,想想人家是兄弟,我和三皇子也是兄弟,唉,可伶生在帝王家。宋锡问大皇子,“大皇子,你说这里怎么这么多的逃难的人呢?”大皇子正在发愣,一看,果然不假,这里很多逃难的老百姓,“我也不知道啊,从逐鹿县到这里还真是没少见逃难往京城来的人呢?你去下马问一下。”
说完,宋锡下了马,找了一个逃难的问:“大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个逃难明显不想说,因为饿的快说不出话了,宋锡给了他一块饼,他高兴的要死,忙说:“逐鹿县西一代五个月没下雨,大旱啊,没有收成,我们也不能在家饿死啊,听说京城好营生,离的又近,就逃来此处了。”“那朝廷不是应该给拨款赈灾吗?”宋锡问
“那这个不知道,就算有这事,估计县老爷也不会给我们发粮食的。”那个逃难的百姓说道。
宋锡上马,把刚才得话给大皇 子说了一遍,大皇子面色凝重:“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皇帝,这都是我的子民啊,我怎忍心看他们挨饿呢?励精图治,父皇老了,精力是不如以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