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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柔倒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收了两个忠心耿耿的奴婢,对这王渭涯的足底一顿按揉之后,便让王渭涯去穿鞋袜,自己则走到梳妆台边拿脂膏对着泡了水的纤纤玉手涂抹保养。
王渭涯被她按的足底酸麻不已,却也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脚不这么疼了,连带着身体的疲惫也减轻了不少。
见韩雪柔就这么把自己丢下,却丝毫不觉得她无情,心里反倒有种美滋滋的感觉。
他的娘子生的这样好看,不仅给他嗅药香囊,钓鱼给他熬汤,还为了帮他按脚手都泡涨了,这世上除了他娘亲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他这么好。
他换了干净的鞋袜,忍不住转头朝一旁梳妆台上坐着的韩雪柔望去。
这一望,便觉心口一震,匆匆的垂下了眼眸不敢再看。
韩雪柔丝毫没有注意到王渭涯的行为,只端坐在红木的绣凳上低头细细的涂脂膏。
此时窗外天光正好,屋里窗子关着,莹白窗纸的窗纸上透进来的光却将屋内照的明媚,将韩雪柔纤秀的身体也映照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韩雪柔这具身子体态偏瘦,腰细的仿佛一掐就能断,头发又长又柔乌缎似的,纤纤的玉手虽不似大家闺秀般柔嫩,却根根纤长,因为年纪小,有些微微蜷起的时候宛若兰花新催的嫩芽一般。
王渭崖痴痴的望了一阵,心头猛然一震,提醒自己不行不行,君子非礼勿视。
赶忙起来把洗脚盆端到门外,交给红云:“红云,你去把这盆洗脚水倒了。”然后砰一下又把房门关上了。
红云本就在听门脚,见王渭崖猛措不及防打开门,吓了一跳。
再一看王渭崖手上端着洗脚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和一边面色差不多的绿珠对视了一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妈呀!少爷伺候少夫人洗脚了啊!这是王家变天了啊!
韩雪柔不知道这些,涂完了手打了个哈欠,朝王渭崖道:“相公,下午要做什么呀?”
王渭崖哦一声,见韩雪柔面露疲态,以为她在暗示自己离开,忙道:“你一上午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这就去书房读书,免得打扰你。”
韩雪柔却叫住了他:“哎!等等,你搬着鱼篓子走了这么久不累吗?那书少读一天也不会怎么样的,不如睡一会儿吧?”
王渭涯身体不好容易劳累,本是有午休的习惯的,但他和韩雪柔一向是各睡各的,若是从前,韩雪柔这么说他肯定不会多想,但如今他对韩雪柔的感觉已经不同,闻言脸上顿时就红了。
韩雪柔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道这人面皮也太薄了,从前似乎也不这样啊。
推了王渭崖进了里屋道:“累了就要歇息,如今你又不备考,天天读那些书干嘛?有空不如帮母亲理理账目,多关心关心府里的生计。”
王渭崖晕乎乎的被韩雪柔推进了里屋,坐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