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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约他去喝酒?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是的,之前薛沉也说过,果然男人都只会这几个理由。林知意叹了口气。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山庄的门口,林知意搀扶着云悠下车,两人向林景辞行了个敛衽礼:“多谢林大哥载我们回来,改日定邀你吃饭。”
也没等林景辞说话,林知意拉着人就直奔山庄里去。
“怎么样鹿鸣?她的脸能治好吗?”林知意站在旁边,试探性地开口问。
鹿鸣捧着云悠的脸看了看,良久才问道:“你这个脸上的疤多长时间了?”
云悠扬起小脑袋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
“在我七岁那年,这个疤就有了。”
鹿鸣将桌上的东西放回药箱里:“你脸上的疤时间确实是有点长了,我不确定能不能完全去除。”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可以试试。”
这话无疑是给云悠打了一支安定剂,她不敢相信地道:“真...真的吗?我的脸真的可以好?”
“可以,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鹿鸣拿出一张纸,写下一些药材,对林知意说道:“这是制药膏的药草,你叫人买回来罢。”
林知意答应:“好。”
晚上云悠坐在铜镜前,借着蜡烛微弱的火光,认真地看着脸上的疤,黑暗的环境下看得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见那疤长长的,从下颚上方一直蜿蜒到耳前。
她抬手抚摸着那疤,暗红的疤痕在她白皙的右脸上绽放,显得那样触目惊心。
林知意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这一幕,最后还是叩响了房门。
云悠猛然扭过头,看清来人是林知意,不由得松了口气:“知意姐。”
林知意将被子放在床上,走到云悠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与铜镜里的云悠对视,轻声安慰:“鹿鸣说过,她一定会治好你的脸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云悠不知说啥,只是轻轻地点头:“嗯。”
气氛安静了片刻,云悠又开口道:“知意姐,你就不好奇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林知意觉得好笑,她扬起了嘴角:“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就听。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就让它过去吧。”
“好吧。”云悠的声音闷闷的。
气氛又是一片安静,林知意沉吟道:“宜春楼你是不能再回去了,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云悠摇摇头。
“这样吧,你来我们店里帮忙。”林知意拍着胸脯,一脸的自信。
这个小模样把云悠逗笑了,“可是我不会。”云悠皱眉看着她。
林知意摆摆手:“没关系,先把你安顿好了再说。”
“而且像虎子,大熊的粗心的人我也教会了,教你应该不难。”
云悠转过身握住林知意的手,声音有点哽咽:“知意姐姐,我真的不知要何如报答你。如若不是你,我可能要在宜春楼困死一辈子了。”
还没等林知意说话,云悠又说道:“我六岁那年,母亲染上伤寒去世了,留下我跟我父亲。可是后来父亲在赌坊欠了钱,家里没钱还,他便将我卖给了宜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