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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靳北深逼到墙角,他一双浸若寒潭的目光就这样灼灼的逼向自己,“如若陛下不是陛下,殿下还能这般草菅人命吗?”
当时玉朝珏明知自己父皇有错,却为了所谓君王之家的面子,挺起了胸膛,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望向靳北深,“没有如若,父皇生来就是君王。”
只记得靳北深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之后进宫,靳北深在父皇身边,将父皇伺候的极为周到,像是想起他父亲的好一般,父皇也对靳北深极为关照,他每日围在周围,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他还以为他早将一切忘记,谁知?
他心中有愧,也只得怯生生的说上一句,“靳北深,你还在为着当初的事情记恨着朕。就算如此,你此番行为,你可知阿芜是否愿意?”
靳北深冷笑,他终究还是怯了。当初面对自己的逼问他怯了。如今在这满朝文武之中,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从自己手中将阿芜夺回去。亏得他还以为他再怎么不济,至少在对阿芜上还是有着几分勇气,终究是他多虑了。
“陛下多虑了,臣自会好好照顾阿芜。”
玉朝珏强自要求一定要见到傅秋容,他不相信昨夜一事是傅秋容心甘情愿的,只坚信一定是因为诸位朝臣的压迫导致傅秋容迫于靳北深的**所以不得不答应。
靳北深不置可否,唤人去将傅秋容召进宫中来。
“臣妇拜见陛下!”女声出现在玉朝珏的面前,傅秋容的脸上挂满了笑意,丝毫未见任何不适的样子。
玉朝珏心中却有些难受,望向傅秋容,只眼巴巴的说了一句“秋容”却被靳北深一把给打断,“这人也看过了,陛下也是时候考虑重纳新后的事情了。”
见着靳北深一副咄咄逼人得到模样,玉朝珏还想要争辩,却一下被靳北深给否了去,“陛下还是先好好想想自己是否有能力留住人,再来争辩吧。”
悠悠的叹了口气,“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君王又怎么能保护的好身边的人呢?”
没见着傅秋容眼中流露出丝毫不舍,玉朝珏的心如坠冰窟,面上却无任何抵抗,又像是想起自己亏欠靳北深的,竟也软了话语,“就听厂公的吧。”
左右也是他当初对不起靳北深,这样也无妨。虽是这样想着,看向傅秋容的眼中却只有不舍。
同样不舍的还有傅秋容。
虽是一刀将人给解决,但她的手却颤抖的吓人,眼中稍纵即逝一丝狠意,但却同样在瞬间溃不成军。
“你恨吗?”靳北深悄悄靠近她,“你爱的人保护不了你,爱你的人轻易死在别人的手中,你甘心吗?”
“我不甘心!”
“何必这么暴戾呢?”靳北深抚上傅秋容的肩膀,“你若是喜欢,再给你杀几个又何妨?”
“我没兴致了。”傅秋容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个丫鬟,又瞧向靳北深,这个男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