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旗袍小姐不敢多言,收好自己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毕竟作弊这事也不光彩。
云郦不解,‘不是挺感兴趣吗?怎么把人赶走了?’
楼梯下的裴钰安讽刺的哼笑了声,指尖轻敲着沙发把手,动作不缓不急,十分有节奏。
他突然开口,刻意加大音量:“别以为耍点小聪明,我就看不出ᵚᵚʸ来!居然拿买来的东西坑骗我?”
云郦身形一震,她怎么觉得裴钰安这番话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下面的话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真当我没吃过雪瑜小私房?”
云郦的心底发出“咚”的一声,犹如一颗石头砸破平静的水面。
‘他怎么知道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云郦也不看戏了,抬起脚就要溜。
外面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景轩雅园的客房里,
裴钰安转动钥匙,很轻松地打开了云郦的房门。
他抽回了钥匙,看向床上睡得安稳的小人,心底哼了声。
就这,还想防他,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别墅。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做的,进了狼窝里面还能睡得这样香甜。
裴钰安踩着轻轻的步子,小心地挪着身子,尽量不去发出声音去接近云郦。
靠近时,她还发出了娇憨的声音,声音很轻,但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阿沉。”
轻轻的一声,如同羽毛般轻拂过裴钰安的心,一股无名火忽地骚动起来。
她梦见什么了,为什么要喊他的名字?
裴钰安就站在云郦的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额头,皮肤细软,嫩生生的,似乎稍微重那么一点,就会落下一道红印。
曾经,这身细腻的肌肤上面,不知道留下多少属于他的印记。
裴钰安俯下身子,用唇碰了碰云郦的面颊,又香又软。
他顺势,躺在了她的身边,昨夜有些累了,身子多少有些疲乏。
他伸出长臂,揽过云郦纤弱的腰身,圈在自己的怀里。
他动作极轻,并没有把沉睡着的小人吵醒。
他这一睡,就是一上午。
似乎是梦境太过美丽,云郦也不愿意醒过来。
‘好暖啊。’
睡到了上午十点多,她才不舍地从梦中醒了过来。
还没睁眼,她就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啊。”
胳膊并没有伸展开,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
云郦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慌乱地睁开眼,偏头,朝着另外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好。’
‘裴钰安?’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进了我的房间,我记得昨天我锁门了啊。’
现在不是奇怪的时候,云郦先是检查了自己的身上是否穿戴完好。
她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衣服还在。’
裴钰安上次就是趁她意识模糊不清占了她的便宜,吃了上次的亏,云郦涨了记性,锁了门,可没想到还是防不住这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