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隔着眼前的冰晶血婴看到他模糊的脸面之上出现了笑意,随后他抽出手中的利剑一剑刺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瞬间鲜血蔓延而出,血婴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反温热的鲜血让血婴极度的舒适,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可以动了,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伤口,宽厚的剑身刺入了自己的小腹之内,汩汩流出的鲜血顺着剑身涌出随即再坠向地面。
猩红的鲜血划出轨迹坠向地面,就在滴一滴鲜血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被晶莹冰雪所覆盖的地面突兀的涌出一股沸腾翻滚的血液,紧接着所有的声音与场景再次突兀的出现了,厮杀继续进行,无数的鲜血融化了冰雪居然汇聚成河翻着波浪般涌向血婴。
突然一抹冷光划过,身前捅了自己一剑的将军头颅在那抹冷光划过后高高的飞,自斩断喷涌而出的鲜血尽数喷到了血婴的面门之上,滚烫的鲜血使得血婴浑身一颤,而与此同时那血河翻起的波浪也涌了过来将自己整个淹没。
滚烫的鲜血淹没了自己并且在逐渐的升温开始炙热起来,血婴猛的抬头想要呼吸,“哗”的一声将血婴一惊,眼睛睁开却发现自己雾气朦胧的眼前站着两个熟悉的老妇正在给泡在水缸里的自己从头顶浇着热水。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前的水雾被吹散而不少,血婴甩了甩头呆滞的看着为自己擦拭身体的两个老妇,他没有对他们说话,第一是自己并不会说多少话,而且就算自己开扣对她们说话也是没用的,因为她们根本不会理会他,至于这是为什么血婴就从来都没有去想过了。
在洗完澡后吃过饭身体依旧有些虚弱与疼痛的血婴再次被送回那间属于他的兽牢,自此以后血婴每天晚上得到的食物开始变得好起来了,而且训练的场地也发生了改变,他开始和四个不认识的成年兽奴一起训练,这让他的训练幅度一下子变大了,血婴每天都会被训练的遍体鳞伤后由人抬回兽牢,而且在训练时每天吃午饭自己的食物几乎都被那四个兽奴抢走,直到后来自己的力量不断强大后他们才不敢再来抢夺。
而后面的三年中血婴依旧每个月都会被接入到那房子里面去一次,每次血婴都会在那三个紫袍人面前经历撕心裂肺的痛苦挣扎后昏迷再被送回驯兽场的兽牢之中。
在第二年的时候血婴已经开始慢慢适应那股痛苦了,而在第三年的时候血婴已经可以在经受住痛苦后而保持清醒了。第四年时血婴就在也没有再被接过去过直到今日,因为在每次寒痛发作之时血婴已经能够激发出血纹的力量来减轻甚至压抑这种痛苦。
在黑暗中回忆的血婴感到脑海一阵恍晕,不知道是打斗后造成的还是用脑过度造成的,但是他是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的,因为吃饱后疲惫的身体最需要的就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