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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自私都一个样,不爱戴那玩意。”余音十足十过来人的语气,但入了某人的耳,就有股指桑骂槐的嫌疑。
周可渡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但另一个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啪——”梁东岩合上电脑,余音吓得肩膀一耸。余音想,如果自己是此刻的梁东岩,她一定跳起来质问:是我钱给你少了还是逼你吃避孕药了?
看到梁东岩站起来,余音不自觉的后退半步,本以为他会兴师问罪,结果他长腿一迈,拉开门出去了,出门前他突然回头,嘴角提起一个锋利的弧度:“你们聊。”
余音立马一个激灵,他那眼神分明再说:余音,你敢讲我的坏话就死定了。
她反应也够快,趁梁东岩还能听见赶紧说:“周小姐,也不能一杆子打死全天下的男人,至少梁先生一定不是这样的人。”不知道这彩虹屁赶没赶得上。
周可渡平静下来,陷入深思,认同的点点头,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你和东岩是不是认识?”
“认识。”她和梁东岩在一起了两年,就算情浓时,也没叫过“东岩”这么亲密的称呼呢。
余音从容的笑了笑:“如果刚才的自我介绍他听进去的话,梁先生也算认识我了。至于他,江市没人不认识吧?”
周可渡半信半疑得看这她,勉强放下戒心:“你流产,对方没有赔偿?看在你是我医生的份上,我可以把东岩介绍给你?对方家境好的话,让东岩跟他们要个三五百万不是问题。”
余音黑线:“感情梁先生是社会人,追债的。”遭了,又说他坏话了。她赶紧捂住嘴,回头看病房门。
“也怪我自己不小心,轻易信了男人的话,要不是认识东岩,我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钱和戏一个都没捞着,要不是她还有梁东岩这块王牌,最后真就人财两空了。
“所以——孩子不是梁先生……的?”周可渡的话像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扔了一颗炸弹,心跳都快没了。
周可渡白了一眼余音:“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我和他订婚的消息都是假的,是他为了保护我才让公关那样说的。”
又一颗炸弹。这次炸的余音粉身碎骨。
为了保护她?余音突然觉得眼眶有点湿,有点儿热,还有点儿酸。
“没想到梁先生真的护短,真是男友力max啊。”她这次没有说梁东岩的坏话,心里却五味杂陈,原来他不是不护短,只是分人罢了。
他在意的人,即使在忙他也会过来,甚至会在病房办公作陪;而他不在意的人,她从来没和他坐过同一辆车。
他们的事这世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即使她亏损了心,也不会有人因此给她安慰,而她只能睁眼睁睁地被塞狗粮。
“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东岩应该算我‘姐夫’吧。结婚是不可能的,但我知道就算我捅破天他也会想办法给我补上。”周可渡心知梁东岩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毕竟自己那个短命的姐是梁家唯一承认的媳妇,而且梁东岩这男人好像也挺痴情的,一直也没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