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而下,一手按住她乱挥的手,一手将她扒了干净,冰凉的唇贴近了她的耳朵,“把人叫过来,更刺激。”
孙映南不喊了。他疯的没边,还真可能干出叫人来看的事情。
她压低声音:“你恨我,是不是?”
他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很凉,毫不留情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孙映南,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恨你,你配吗?”
季晏礼咬上她的耳垂。
黑暗里失去视觉,耳尖上传来无限放大的酥麻让她饱受煎熬。
孙映南感觉自己所有的理智都溃不成军。
她死死咬着下唇:“小礼,放过我。”
听到这个称呼,季晏礼动作一顿。
早就没人敢叫他这个名字了。
“还记得我是谁?”
男人鬼使神差,竟真停了动作。
孙映南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他的大手却转抚上孙映南雪白如瓷的脖颈。
他的声音如情人密语,却透着入骨寒意,“我以为南姐没有心,忘性大,早忘了我这条落水狗。”
“你如今是身家千亿的太子爷,谁敢说您是落水狗。?”
嗤笑一声,季晏礼揽过她的细腰,声线染上十足情欲:“既然知道我是谁,想勾引男人没必要舍近求远,我有的是钱。”
季晏礼一手禁锢住她的腰,关上了包厢洗手间的门。
……
他并不温柔,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孙映南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就放任她哭,力度却没少半分。
一番风云过后,餍足的季晏礼穿戴整齐,眯着眼靠在浴室墙上吸烟。
她望着被撕成碎片散落满地的衣服碎片,只觉得思绪也被扯得七零八碎:“你满意了?”
他慢条斯理捻了指尖的烟,半蹲在地板上与她对视。
她的眼睛因为哭过,水盈盈的,还泛着红。偏偏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倔强和清冷。她好像不知道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是她自己要走,又自己出现在他眼前的。
什么时候,他季晏礼成了能容人在他身边来去自如的人?
他喉结滚动,似有若无一笑:“给你五百万,以后跟我。”
“……你是不是疯了?”
孙映南仰着头看他,满眼不可置信:“你把我当什么?”
“南姐胃口挺大。”
季晏礼神色如常,起身慢悠悠整理褶皱的衣袖,低头看她,“还要什么?再加你汤玺半岛一套房够不够?”
汤玺半岛是本市价格最高的楼盘,黄金地段,璀璨江景,一套房大九位数。
疯子来的。
孙映南此时没有跟他再多说一句话的兴致。
她只想快点去找到许成山拿到钱,然后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季晏礼眼前。
“我只求季总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
“能不能请人给我送一套新的衣服过来,还有遮瑕膏。”
季晏礼寒着脸:“孙映南,你敢再说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