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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你快些换回男装,如此阴阳怪气的不便与我同行。”青城之美超尘脱俗,殷凤离之美艳丽无双二者实难区分。
“我便是不换你能耐我如何,还要扔了我在这燕阴不成,枉我一路上细心照顾你的伤情,墨白你当真无情无义,铁石心肠。”殷凤离坐在一旁,气呼呼的拖着腮帮子。
掌柜的看着二人争执不下,忙向前墨白劝阻道:“小公子穿着一身红纱,很是合身,你既是哥哥就该让着他一步!”
“如此,你便穿着吧,不过回到家中切勿乱说话,我十几年未曾回家,对家中之事又不曾知晓,应小心行事,避免少生事端,惹得父亲大人不悦。”墨白心事重重,自己自小在山上修行,对亲人之情义,尚不知如何相处,殷凤离天性烂漫,带着他不知是福是祸。
殷凤离撇撇嘴,并不以为意,瞪着大眼睛假装顺承。
二人收拾利落,墨白因殷凤离穿着一身红衣,且容貌出众,便用纱巾围着了他的脸,以免徒生事端,二人策马直赶往墨家府邸。
不多时便到一威风凛凛的大门下,门匾上赫然写着‘墨’字,便是墨白家的府邸,只是奇怪的是,门前挂着白布,似乎是在办丧事。
墨白猛然觉得一片哀凉,他下马走向门前,两个护卫将他拦了下来。
“你是何人?家中正在守灵,外人不便随意进入。”一个黑面护卫道。
“护卫大哥,家中可是谁过世了?我们是寻亲戚的。”殷凤离看到墨白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上前帮他询问道。
黑面护卫叹了一口气:“家主爆病去世,已经有三日有余,明日便下葬。”
墨白听罢心灰意冷,浑身瘫软的跪倒在地上。“父亲,为何不等见了孩儿一面,你便就这般去世了!”一时间涕泗横流,虽然他未曾见过自己的父亲,但从师父口中提及过,父亲为燕阴巨富,一向乐善好施,慷慨解囊,是个不可多得的仗义之人。
护卫见状,这个英伟少年,口口称呼自己的家主为父亲,心里腹诽莫,非是在云莱山上修行的大少爷回来了。
“你们俩别愣着了,你家大少爷回来了,快些通禀你家老爷吧!”殷凤离掏出墨白的玉佩递于他二人。两人立马点点头,脚底抹油一般回去通禀。
墨白望着漫天飞舞的白布,几乎心灰意冷,他不曾料到,父亲会这么快过世,并且这么突然,毫无征兆,连见到他最后一面都不愿等。
殷凤离察觉到他的不适,伸手挽着他的手臂,扶他入了墨府,墨白自小离家,墨府的摆设毫无印象,俨然到了全新之地。
秋风瑟瑟,白布翻飞,更添悲切之感。
墨白双腿发软,他设想无数次见到父亲的场景,从未想到等着他的确是冰冷的棺材,让他绝望到窒息,那个慈眉善目,时常用宽大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胎发,自己将之视若榜样,而他伟岸的身躯却在一瞬间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