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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若蝶说:“那就借将军吉言,”她一边走,一边问,“将军,打仗很辛苦是吗?”
古鹤说:“打仗肯定很辛苦,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伍若蝶抬头看了看天空,“我只是想知道父亲打仗是什么样的,我知道战争很残酷,当兵很辛苦,但这是必须的,因为有你们,我们才能够安全。”
“打仗无非就是打打杀杀,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只要知道当兵虽然很累,但他们无悔,就足够了。”古鹤说,“其他的,我说了也没有用,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
伍若蝶不服气,“将军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你一个弱女子,自幼养在深闺,对一些刺绣之类的才明明白白,”古鹤说,但又想到她之前彪悍的行为,眼皮抽了抽,又有些不确定了。
“我自幼跟随父亲打猎,不算是养在深闺,拳脚功夫我还是懂一些的。”伍若蝶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如何打仗的,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
古鹤本是不想说,但看到伍若蝶执拗的眼神,他说:“就是查看地形,查看敌情,制定作战计划,接着,就是打。”
“刚开始我们不敌天佑国,连连败退,他们骁勇善战,我们士气不足,即使人多,也无济于事。”古鹤说,一开头,就收不住话了,“后来,我们开始鼓舞人心,改变作战计划,不和他们硬碰硬,开始突袭骚扰计划,后来,才开始慢慢打赢。”
“所以说,你其实很棒。”伍若蝶说,她低头看着脚下,看不清楚表情,“一将功成万骨枯。”
声音很低,但古鹤还是听到了,他点头,“是的,都是士兵的功劳,而我只是运气好,所以才活了下来。”
“希望,有更多人的运气好。”伍若蝶说,“有很多人都在等着一家团聚,若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或者······”
伍若蝶没有继续往下说,她只是微笑。
古鹤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了她的处境,说:“死去的人总是希望活着的人好好的,毕竟,他们是为守护而死。”
“你说得对。”伍若蝶说,她深呼吸一口气,“换个话题,锦粉怎么会突然反水呢?”
古鹤想了想,说:“现在有些人是在为天佑国做事。有些是从小培养送到这边,平时不会做什么,像平常人无异,但在关键时刻会捅你一刀。”
他试探性的说:“还有一种人,是天佑国洗脑的,他们会对军人的家属说,我们不把他们当人看,故意叫他们送死之类的各种洗脑,让他们对付我们。”
伍若蝶惊讶极了,“怎么可能?”
伍若蝶迟疑的说:“应该不会有人相信吧。”
古鹤说:“有人相信,就是因为有人相信,犯了事,我们抓到他,才知道这些事情。”
他看着伍若蝶的表情,没有看到一点违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