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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楼梯上除了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罗清,便没有看到其他人了。
当时罗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所以绝对不会是她推了我。
“周周…”罗清三步作两步的跑到我身边,确认我没事儿以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以为是一切发生的太迅速,把她给吓住了。
刚想安慰两句的时候,就听见她说:“周周,是赵春兰,赵姨干的!”
两个月都没有再听过的名字,现在忽然被人提起,我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赵春兰,就是死去保洁赵姨的真名。
死里逃生的愉悦,一下子就被这几个字给冲散了,随之替代的是大片的恐惧。
我轻扯刘世琛的衣袖,带着不易觉察的寒颤道:“能不能先去你的寝室,让我们避过这个晚上?”
他点头不语,看我一瘸一拐的,轻皱眉头,二话不说伸出一只手将我高高抱起,另一只手摸索出钥匙,开了寝室的门。
罗清利索的跟在身后,适时问:“刘大男神,这个寝室就你一个人住吗?”
“嗯。”
我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垫了棉被的床铺上,两只脚虽然还是崴着走不了路,但也不觉得有多疼了。
男人轻车熟路的拿来药酒给我涂上,空闲之际道:“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来的太凶了,只靠这符箓,迟早撑不下去。”
我看了一眼贴在门上飘飘然的黄符,确实觉得不靠谱。
“是我们连累你了。”带着愧疚叹了口气儿以后,我便在心里暗暗祈祷,今晚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刘世琛没有表态,在我坐如毛毡的目光下拿出手机,看样子是想联络谁,却发现手机压根没电。
也难怪我之前一直打电话,都没有人接。
“带了手机吗?”他将自己的手机扔在一边,目光探向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手机并没有上锁,他轻轻一滑就开了。
尴尬的是,我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添加许易今号码的那页,男人看到这三个字,眸光明显一暗。
他一面输入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一面问我:“你和那天那个医生,是什么关系?”
我一愣,脑子里不断想要捋清我和许易今的关系,却发现怎么捋也捋不清。
好在电话很快被人接起,电话那头慵懒的泛起一阵男声,把这个问题适时中止了。
刘世琛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拿着手机走到一旁去了。
我听不清他们在讨论什么,只能时不时的听到类似于“命案”、“脏东西”这样的字眼。
“周周,陈琳娜那天在窗口上唱的歌,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罗清在一边说:“我们会不会真的同歌谣里一样,全死掉?”
我将目光从刘世琛身上收回来,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可才一张嘴,肠胃里就觉得翻箱倒柜的。
转头跑向卫生间,冲着洗手台“哗啦”一下,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