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捏着嗓子,用不同于自己往常的声音说道:“你好先生,我是酒店的服务员,我来提醒您,您车牌为福XXXXXX的奔驰车被人剐蹭了几下,您下来看看吧?”
听到张清这话,对方顿时火大,咒骂着打开房间门。
张清早就有所准备,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立马挤进去,抬腿一脚踢在了对方肥胖的大肚腩上,一记手刀砍向他的脑袋。
对方只看到眼前一晃,就迎头栽倒,昏了过去。
倒不是张清腿脚有多利索,主要是有心算无心,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个周明华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实在是不禁打。
放倒了周明华,张清迈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极其荒唐的一幕,只见铺满玫瑰花瓣的圆形大床之上,全身上下只披着一层轻薄网纱的陈媛戴着镂空的眼罩,被粗粗的红绳捆绑起来,像是一件待拆的礼物般,摆着诱人的姿势。
“哟,陈媛你玩很大嘛!”张清冰冷地讥笑道。
“张,张清!”
陈媛惊讶地尖叫起来,哆哆嗦嗦地说道:“老公,你听我解释……”
张清冲上去,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
“解释?还要什么解释?”张清指着地上散落的衣物和计生用品,大吼道:“你拿什么解释这些!”
说着,他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陈虎新:“来,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生养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陈虎新哑口无言,脸色纠结痛苦的表情拧在一起,最后长长叹了一句:“张清……是我老陈家对不起你,能不能看在陈媛她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她一次?”
张清冷笑一声,道:“不可能!离婚,必须离婚!”
“陈媛,你听好了,明天下午一点,民政局见!”说完,他不顾陈虎新和白芳梅的哀求,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大踏步离开酒店,张清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一刻,张清没有复仇的快感,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解脱了,终于解脱了。
他承认自己也跟陶又安有过两段关系,但对于这个家庭,他问心无愧,对于陈媛,他也仁至义尽了。
这时,耗子打来电话:“张哥,有情况跟你说,那个周明华的身份我查了,他居然是市长周礼信的侄儿,还是几家规模不小公司的老总,你可别冲动!”
张清道:“你说迟了,我已经冲动了。”
耗子吃惊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张清道:“打昏了。”
耗子立马竖起了大拇哥,赞叹道:“真不愧是我张哥,出手真快,但他毕竟是市长侄子,打了他,没事?”
张清冷笑道:“怕什么,他被我当场捉住,现在慌的是他。”
至于周礼信?
反正都要对付骆德海了,再多一个周礼信,又何妨?反正他周市长也没拿好脸色给他看过。
挂断电话,张清点燃香烟,狠狠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