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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风有些大,裹着小米粒大小的雪花吹得乔茗茗的小脸有些疼。
她怕宁渝会冷,便停下脚步,解下了身上的斗篷走到宁渝的身侧给他披在了身上。
宁渝瞧着那艳红的斗篷,眉头轻蹙,嫌弃地就要将斗篷扯下来。
乔茗茗却是紧紧拉着斗篷的系带不让宁渝动,“好不容易身子好了点,你就将就着穿一会儿吧!”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乔茗茗已经没有那么害怕宁渝了。
虽然知道他讲究多,对自己也很嫌弃,可她就是觉着这人就是只纸老虎,至少比她那些捂不热的哥哥们好多了。
果然,此刻的宁渝满脸写着拒绝,可还是听话的一动未动。
乔茗茗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她一笑,靥上还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禁欲的大表哥瞧见她笑,板着脸看向了别处。
乔茗茗细心地将斗篷帮宁渝系好,手指不经意还触碰到了宁渝的下巴。
嗅到女子身上清幽的兰香,宁渝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眸光也深了些许,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
乔茗茗感觉到了宁渝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宁渝的额头。
宁渝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快速别开头,嗔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这两天乔茗茗没少被宁渝呵斥,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成何体统!”
乔茗茗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了一句:“矫情!”,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差点让宁渝喘不过起来。
可待她抬起眸子,看见宁渝那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宁渝那毫无瑕疵的脸,配上这艳红色,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宁渝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宁渝瞧着乔茗茗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轻蹙眉头,“今儿就走到这儿吧,我乏了,回吧!”
闻言,乔茗茗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竟然好意思说他乏了!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眼瞧着就要落雪了,确实也该回去了,于是她便推着宁渝转头回了安逸街。
刚进巷子,乔茗茗就瞧见远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披着一件青色的大氅,头上戴着招摇的金冠,瞧见乔茗茗后,便面色不虞地大步走了过来。
“乔茗茗,你可真是长本事了!竟能忍住这么多日子不回家!”
乔景智表情愤愤,跟以前一个样子。
他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的,唯独会对她发脾气。
乔茗茗瞥了一眼乔景智,完全没有打算理会他,继续推着宁渝往前走去。
乔景智没想到乔茗茗竟然将他无视了,心里更气,走上前拦住了乔茗茗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