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音乐从一架失调的钢琴里传出。 在我们周围是几十个彩色蜡笔大小的鲜红、蓝色和黄色的箱子。突然，我右边的一个盒子弹开了。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一个邪恶的小丑跳了出来。 我举起手枪，瞄准，扣动了扳机。 青铜子弹打在恶魔小丑眼睛中间。 它尖叫着，在泉水里晃动着，然后融化成一股硫磺雾。 顾暖暖挥舞着火焰喷射器。“让我做下一个，你要离开这里。这些事情现在必须在客户醒来之前完成。 我走过去把她推到梦中的入口，但她甩开了我，走开了。李志波睡得像个新生儿。”“李德伯先生对你……”，“随便了。” 不管怎样，他怎么能醒来呢？ 那就像是你给他的一颗工业级的安眠药。 我想四处看看。 我从来没有进入过别人的梦中。”
她涂着睫毛油的睫毛拍打着灰绿色的海绵般的皮肤。“好吧，有一次，我活着的时候，李汉诺告诉我，他做了这个梦，我就在里面。”她叹了口气。 “但我不知道我在里面，你知道吗？”我想抓住火焰喷射器，但顾暖暖转身跳得够不着。 就在她这么做的时候，我们脚下的地面滚了起来，喷出一阵阵的锯木屑，把顾暖暖弄得摇摇晃晃的，“那是什么？” 她问道，“一个坏兆头。” 地面又震动了，不祥的预兆，就像在真正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脊柱上的颤抖。 “你闯入了李德伯先生的梦境。 ”她笑着说。 “我敢打赌，在乔依诺的梦里，地球移动得比这更快。”“我抓住她的手臂，试图把她拖向梦境之门，但她还是咬住了脚后跟。 我比人类强壮，但是僵尸有难以置信的力量——在死亡和复活之间他们的肌肉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推不动她！”她说，“现在地面上波涛汹涌，很难保持直立。 “这太困难了，”我边说边摇着顾暖暖的胳膊。
“如果客户醒来，我们俩都会陷入梦乡。 你想永远困在这里吗？”“顾暖暖猛地挣脱开来，漫步在起伏不平的地面上，双臂伸得像走钢丝的人。 她在一个箱子旁边停下来，敲了敲盖子。 “我的妈呀！ 里面是有魔鬼吗？”，盒子飞开了，一个人影出现了。 顾暖暖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举起了火焰喷射器，“不要啊！” 我喊道，但是太晚了。 一阵火焰从武器中呼啸而出，把这个人烧成灰烬，然后冲了过去，在马戏团帐篷的墙上烧了一个洞。 顾暖暖摔倒了，落在她的屁股上，把喷火器撞掉了下来。 火焰器里喷出来的火焰像一条愤怒的蛇一样来回抽动，点燃了更多盒子里的南瓜、玻璃杯，埃菲尔铁塔——谁知道它是怎么进入这里的，但它现在却在燃烧。 我跑过去捡起了武器，在那该死的地方着火之前把保险关上了。 “那不是小丑，”“不，它甚至不是僵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