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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吸食的时间着实有点久了。
我靠在青砖墙上,等到天边破开了鱼肚白。
正惴惴不安时,屋内冒起了浓烟,且并不是***a尿臭带苦的味道。
随即火舌伸出窗外,红光冲向天。
男人们惊叫着鱼贯而出。
唯独不见柳如是的踪影。
我从人群里逆着挤进去。
看到她在烟榻上昏睡不醒,草席棉褥和头发衣衫,都已经被歪倒的烟灯点燃。
把她背出来,扑灭身上的火焰后,才发现。
她原来覆满脂粉的脸蛋上,烧伤斑驳。
这下惹了***烦,满春院七年的头牌被我毁了。
以刘妈妈心狠手辣的作风,一个月工钱是远远不够了,轻则赶我出门,重了要我性命也难说。
十多年前,另一个龟奴六子驮着姑娘出外条子,一去不回。
不久被抓回来后,是我,了结了他。
现世报,这回怕是轮到我了。
还好附近几条胡同的人听到尖叫看到火光,都带着水车水桶水盆,飞快把火扑灭了。
当中也有眼含怒火的刘妈妈。
「你俩,怎么回事儿?]
我不敢吱声,只低着头。
柳如是躺在地上,仍然昏厥。
[她大烟抽得太凶,人抽抽了,把煤油灯踢翻,房子给点了。]
烟榻上她旁边的男人搭腔。
刘妈妈一拐棍把我砸翻在地,又颤巍巍弯下身看了看柳如是的伤情。
她深深叹了囗气:「废了,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