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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夏初晕得看人都有重影了,勉强凭着厌恶的本能闪躲着。
“爹要是给你买药了,你该怎么报答爹啊?刚刚要不是爹给你解围……”
沈老四嘴里吐出的恶心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一声倒在了炕上。
李夏初觉得有些奇怪,抬眼望过去,正好瞧见举着棍子的沈怀书。
他上完私塾回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见沈怀书一脚将昏迷的沈老四,踢倒在地上。
帅呆了!
这一刻,李夏初觉得皮肤比她还雪白的沈怀书,简直是男人味十足。
沈怀书是个心思缜密的,他皱着眉头,忍着嫌弃,硬生生把沈老四扛起来,送到了东厢房。
李槐花看到沈老四跟死猪一样呼哧呼哧打鼾的模样,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天杀的又喝醉了!”
她一双吊梢眼再对上沈怀书那张好看到逆天的脸。
李槐花没好气道;“老娘房里的贵重东西不见了!昨晚只有你跟那死丫头在!说是不是你干的?”
沈怀书将沈老四丢在炕边,随即抬起阴沉的眸子。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李槐花,看得她心中犯怵:“算了……算了,就当老娘倒霉!”
沈怀书见李槐花不敢再说,冷着脸,转身离开。
李槐花死死盯着沈怀书的背影,恨不得把他活剐了!
她想到先前自己三番五次招惹沈怀书,现在又因为刘里正和张秀才的警告……
对这个瘟神奈何不得,还只能供着,心中就烦得很。
李槐花这嘴出了名的歹毒,她不由自言自语地骂骂咧咧起来。
“不知道是那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居然敢偷老娘的东西!”
“老娘的东西是你能用的吗?老娘诅咒你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头上生疮,脚底流脓!”
“这什么地方用了老娘的东西,就一点一点的发烂发臭!”
沈怀书全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冷着脸走入厨房。
瞧见这一幕的李槐花,吊梢眼闪动着算计的光,撸着袖子就快步赶了过去。
这初丫头生了大病,暂时不能做饭……她又为了沈怀书上私塾的事,花了不少钱。
李槐花是越想越气,不肯让沈怀书这个赔钱的,占半分便宜。
她推开厨房的门,不管三七二十把装着白米饭、高粱饭、粗玉米粉、鸡蛋的坛子通通朝东厢房搬过去。
这还不算完,李槐花还当着沈怀书的面,把本就不多的油盐酱醋茶全拿走了!
这摆明了,就是故意针对他。
偏偏李槐花还觉得不够,再次大步走到厨房,吊梢眼打量着周围,分明是在瞧有没有遗漏的东西。
“怀书啊!为了你上私塾的事,我可花了不少的银子!”
李槐花数着院子鸡圈里的鸡,又说;“咱们家本来就穷,这吃食方面,咱们家还是得节约一点。”
沈怀书鄙夷地看李槐花一眼,面容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