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本来就是小伤,我听见裴怀洲要叫太医,忙从他的怀里挣开,因为醉酒话也活泼起来“小事小事,请太医就不用了,我自己揉揉就不疼了。”
裴怀洲挑了挑眉,半信半疑,说:“真的?”
我迷糊的点着头,很怕他不相信,“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我不信。”
裴怀洲将我扶在椅子上坐好,然后便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就在我倒下第四杯酒的时候,裴怀洲带着太医来了,我听话的伸出手给太医看。
“三皇子殿下,得亏您叫了老臣来。”
裴怀洲一脸紧张问,“她可是?”
太医摇了摇头。
我也坐不住了,再加上醉酒脑袋也不好使了,忙问道:“刘太医,我到底怎么了?”
“老臣要是晚来一步,伤口都愈合了。”
......
“刘太医下次说话别大喘气!怪吓人的”
刘太医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胡子,走的时候别的药没开,醒酒的药方倒是开了好几个。
两壶酒见了底,我俩对着坐,看着对方。
半晌。
“那个。”
我和裴怀洲一同开口。
“你先说!”
“不,你先说!”
我礼让道,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你先说,你是弟弟”
裴怀洲哼了一声,推了好几次才推开我的手,“谁是弟弟,我可比你大两岁,刚刚............”
“嗯?”
话说了一半便没了声音,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发现他已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弄回房间。
我拖着仅存的意识,摸回自己的屋子,脱了鞋直接倒在床榻上,但是总觉得枕头变大了......
早晨。
我翻了个身,压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看清之后,酒便全醒了。
我竟然睡在了裴怀洲的身上!
这时候,裴怀洲也悠悠转醒了,他面对此等状况,先是愣了几秒,随即双手交叉捂在胸前,看着我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趁人之危了?”
我实在没忍住,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原来慕白禾嘴贱的程度只会让我骂他,裴怀洲则是能让我踹他。
侍卫结了账,备好马车。
很快便重新启程,我坐在花轿里,裴怀洲估计在旁侧骑马,几次掀开帘子也只是问路程还要多久。
我俩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提起早上和昨晚喝酒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昨日的酒,又或许是昨日陪伴,我不似最初那般清冷。
最后我们甚至能坐在一辆马车里,互相说些对方不曾见过的良辰美景.......
“你......”
“公主!前方就是肃国都城了,还请您稍作准备,太子就在城门外接亲。”
小厮突然来报,打断了裴怀洲接下来要说的话。
裴怀洲尴尬的挠挠头。
“我先下去了,若是让人看见我和你在同一座车架上,免不了要被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