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听慌忙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候的？我怎能相信你呀？”秘书长说：“你的情人家里有一个男人就是你现在合作的老总，他一直睡着你的情人，可是你一直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如何？”院长说：“我去把他们抓来……”副院长说：“好吧，不过你不能说是我说的，有些事在阳间不能说，有阴间可能说……”院长说：“好吧，不说。”
刘海这才第二次发动车，奇怪的是，这一次轿车飞般朝前奔驰。
副院长灵魂说：“是没人争得过你，可是有人争得过你的年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能活不过元旦，或者说你还能活一年，这是秘密，你别不相信，我只能对你说了……”院长有些慌里慌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只有一年了？”
“也不一定……”副院长灵魂指点：“只要你做善良的事你就多活，每做一件善良的事就增一岁，明白吗？”院长说：“我明白是明白，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我不知道，难道我当院长的还不如你吗？”副院长灵魂看出院长的不服气，可是他告诉他：“你别不服气，阴间的事与阳间的事就是不一样，院长是管不了小鬼的……”院长说：“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是院长吗？难道他们心甘情愿当下人吗？心甘情愿当野鬼魂吗？”
院长振振有词，诉说着自己的远大理想，可是副院长灵魂打断他的话说：“你就务实一点吧，别看你是院长可是你的为人处世哲学就是天真，这在阴间是小鬼，如果当了小鬼永远不能超生了，难道你心甘情愿不超生吗？”院长又不明白了，他问：“超生是什么样，不超生又是什么样，难道超生比不超生要好得多吗？”副院长灵魂看着院长，嘲弄地一歪嘴，他知道现在对院长说什么也是白说，院长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懂，是天真，阴间的事对他来说就是天真。
可能是看出副院长灵魂是在嘲笑自己，院长对他也是冷嘲热讽，只有刘海默不作声开着车，实际上他也在琢磨院长与副院长灵魂的对话，分析他们谁说的对，谁说的有理，在他看来，别看副院长灵魂是假的，比院长还有学问。面对这种比自己有学问的鬼魂，刘海也在思考着，人活着的意义，以前不曾想到人活着有什么意义，现在他想知道了。
人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有人活着，有人死了，人能不能永远活着。想来想去，刘海忽然问副院长灵魂：“人回来是轮回还是小住？”副院长灵魂说：“我是小住，小住时找我们的情人谈一谈，然后就返回，怎么样，你的妻子就是我的情人，她现在跟不跟我？”刘海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我们现在哪能知道她跟不跟你呀，你还是鬼魂呀……”
副院长灵魂愤愤地说：“我是鬼魂不假，可是我这次来是找我的情人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收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