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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儿上山采了点草药,这是夏枯草,能和血、治疗失眠,也能做菜吃。您收着,入药也好、做菜也好,只希望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娟婶瞥了她一眼,冷笑着把夏枯草砸到了她的脸上:“拿把破野草糊弄我,你当我是傻子吧?你大字都不识几个,还能认识草药?滚滚滚!看见你就晦气!”
朝以禾无奈的低头把草药捡回了筐里,这也不能怪人家给她脸色看,谁让原身从前做事刁钻呢?
她欠了欠身子,正要走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段老大惊慌的呼喊。
“狗娃!狗娃你咋了?你别吓爹啊!”
娟婶一听便猜到是她家大小子出了事,也顾不得搭理朝以禾,赶紧着急忙慌的往回跑。
她才跑了两步,正撞见段老大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出来,满脸的焦急。
“狗娃许是吃花生噎着了,咳了几声也没咳出什么东西来,我一转脸他就一头栽倒,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快去找郎中!”
朝以禾一看,狗娃的脸已经憋得青紫,有出气没进气了。
她连忙放下竹筐,急声说道:“快把孩子放下,一定是花生卡在气管里了,再不施救孩子会有危险的!”
娟婶一听就急了,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可她这具躯壳胖得很,娟婶不但没推开她,反倒自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你敢咒我儿?我跟你拼了!”
“行了!都什么时候还闹?”段老大急的满头大汗,他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真能救我儿?”
“如果你现在把他交给我,或许能,再耽搁下去就不好说了。”
段老大犹豫了片刻,心一横咬了咬牙:“行,我信你一次!”
说着,他把狗娃递到了她怀里。
娟婶疯了似的撕扯着他的袖子,尖声骂道:“你脑袋里灌马尿了?她的话你也能信?”
“不信还能咋?郎中在隔壁村,赶过去再快也要一炷香,到时候咱家大小子还能有命吗?唉,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他们争执的工夫,朝以禾已经把狗娃放到了地上,让他以坐姿靠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站到了她身后,双手圈住他。
她右手握拳,大拇指抵住了狗娃的脐部,左手按压着右拳。
一下、两下、三下......
见她摁了半晌狗娃也没动静,段老大和娟婶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来,面如死灰。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纷纷出来站在一旁围观,时不时窃窃私语着。
“她这又是在干啥?这么小的娃娃哪能吃得住她这么使劲儿按?”
“好像是狗娃让什么东西卡住嗓子了。段大叔也不是信了什么邪,不去找郎中,还让她瞎鼓捣。”
“上次打了狗娃俩耳光还不够,她这是想要狗娃的命啊!黑心烂肺的,不得好死!”
“......”
“咳咳咳......”
不知道过了多久,狗娃剧烈的猛咳了几声,‘啵’的吐出半颗花生米,哇的一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