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念小声叹了口气，很快抬起脸，笑意盈盈地看着沈序华：“会长，我也想去。”
沈序华听到牧念念脆脆的声音，无奈地看向叶离。
牧念念的目光随着沈序华转向叶离，看着叶离强硬的表情，黝黑水润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下一秒就声音娇软地将脑袋贴到了叶离手臂上。
本来乱绒绒的头发，被牧念念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更乱了。
陆铭泽在一旁站在，视线冷漠地扫过牧念念。
叶离看着牧念念凌乱的头发，眉心跳了几下，赶紧嫌弃地按住了她的脑袋。
“行，只要你不惹事。”
“好！”牧念念欢快的应下，蹦蹦跳跳围着叶离转了一圈，身后就差一条尾巴在使劲摇晃。
方子昂见叶离答应，松了一口气，但转头一想他本来是想牧念念拿下沈序华，怎么变成叶离答应了。
但他很快也不想那么多，赶紧跟着几人一起出了门。
等到了外面，几人才见到昨天夜里没有看清的模样。
村庄的树木、屋顶和街道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天上飘着一些稀疏雪花。
等那雪花落到身上，用手一碰就被碾成齑粉，这才发现哪里是什么雪花。
满天飞舞的，铺在地上的都是草木被烧后变成的灰。
牧念念伸出手接住了草木灰，晶亮的眼睛里映着满天的雪白。
方子昂推了牧念念一把，“走了，干嘛呢。”
牧念念回过了神，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等到了街道上，牧念念一眼就看到了被蓝龙手下牵着的戈多，牧念念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小跑几步到了戈多的身边。
“戈多，早上好啊！”
牧念念非常顺手地从那个手下里牵过了戈多，而平时凶狠的戈多此时也完全没有反抗，手下还有些懵，看向了自家少爷。
陆铭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牧念念的眼睛眯了眯。
沈序华与陆铭泽对立多年，对陆铭泽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刚想让牧念念把戈多交给陆铭泽。
就见牧念念转过了身，毫不见外地把牵引绳放到了陆铭泽的手里。
“你的小狗。”牧念念抬起脸，灿烂的笑着，眼里是盈盈水波。
陆铭泽快速收回了手，像是没看见牧念念的笑一样，眼神凌厉，冷着一张脸警告：“离我远点。”
牧念念被他一凶，垮下了小脸，绕到了叶离身边，一言不发。
沈序华看牧念念垮着的脸，思索了几秒，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把彩色的糖递到了牧念念的面前。
“念念，吃糖吗？”
牧念念看着沈序华手里花花的东西，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好奇地问沈序华：
“糖是什么？”
她的话让沈序华愣了一下，过了几秒他的心里有了几分心酸。
以前只知道牧念念住在E区孤儿院，那里连糖都没给她吃过吗？
想到这，他温柔地笑了笑：“你吃一个试试，小女孩子都喜欢这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