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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枫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周枫家里的小黑差不多,小黑是周枫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周枫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他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周枫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周枫跌倒了,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周枫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周枫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周枫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自己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周枫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到了这个时候,周枫挺后悔没把小黑带来,要不就不用他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周枫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他们回家吃呢,见周枫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枫,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周枫这才知道他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自己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劳尚是这个样子,周枫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周枫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周枫也不懂之类的大话,周枫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范,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