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具体的细节他说不上来。因为老万只带了人事总监出去，他是刻意从他们头儿那儿套出些信息。我立刻把情况给老大汇报。
“我也得到消息了。我们的人都谁去了我也知道。老万开的条件的确优厚。这个人太没底线！”老大的口气中透着无奈。
我们的中高层人员几乎清一色都是从老万那里过来的。大家彼此知根知底，互通有无。相信老万发出的信号很快便能传递到每个人。
我不再想洛雪的事，大脑瞬间清醒。
“这是老万的一贯手法。用你时千好万好，不用时过河拆桥。我想大家对他都不陌生，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老大静默片刻，对我的分析表示认可。但仍叮嘱我说：“你继续关注这件事，有消息随时联系。我再好好琢磨下怎么应对。”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通知，定于明天晚上举行全体中高层人员春节团拜会。地点设在应都市大酒店。
这是早就定过的计划。
我高兴地是，团拜会后相当于正式放假，我和洛雪可以一起呆十天左右。对我俩这对儿准两地分居人员，是名副其实的宝贵团聚。
呵呵呵！有句话不是说一刻千金吗？一个春节下来，我可不都成了亿万级别的富豪了？
从洛城坐大巴要三个多小时。洛雪说她可能晚上八点半到应都车站。我早上一起床就想奔车站接她。
但下午时被应都市负责人郑巍拉去见客户，然后一起吃饭。
郑巍也是原同事，在老万的企业里资格挺老，跟杜妖精一个级别。他离开老万是因为被突然降职，由副总裁直接变为普通员工。具体原因不详。
他找到老大说愿意从普通职工做起。
老大任命他为应都市销售负责人，还勉励说：“现在企业初创，架子不能支得太大。早晚你应该是高层人员。先从中层干起，算是熟悉下业务。”
郑巍比我大好几岁，又做过我的上级，所以我一直对他保持应有的尊重。
郑巍带我跑去县区见了两个客户，回到市里已经晚上七点，他请我吃饭。我不便拒绝，便选在公园门口的那家“瘸子面馆”。
郑巍很客气，“司总，我早看出你不是普通人。现在和于总一出来，你可是大放光彩啊！”
“别这么叫，你还是叫我司马吧。论年龄你比我大，论能力经验你更在我之上。”我诚恳道。
“那我就叫你兄弟吧。这样来地自然。”郑巍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个。
我笑着点头。
“兄弟，我是感激于总和你的。不是你们收留，我离开老万都无处可去。”
“老兄你客气了。于总对你的能力很欣赏。接受你是自然的事。关键现在刚起步，好多事不成规模，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我俩再次碰杯，并连着喝了好几个。没想到郑巍一会儿竟有些酒上头，神秘地压着嗓子，“兄弟，我可听说一个消息，关于老万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