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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懿不卑不亢地解释。
“因为陛下身上有胎毒,太医说臣的血可以压制陛下身上的胎毒,因此臣会在每月的月圆之夜过来陪陛下,陛下这会可好些了?”
苏苏隐隐觉得今天晚上的君懿比白天的君懿似乎态度好了不少。
白日里犹如一块冰块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会大概一句话形容就是,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不过君懿的血似乎真的有缓解的作用。
原本那犹如万箭穿心的疼痛,这会儿却感觉已经淡淡的散去了,已经到了一种可以承受的程度。
而心口也没有那么痛了。
只是苏苏有些不太明白。
小白说是噬心蛊,可是为什么君懿会说这是胎毒,并且太医也是这么说的。
君懿的血怎么会能够压制自己身上的噬心蛊呢?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反问君懿,“你是怎么知道你的血可以压制朕身上的胎毒?”
既然他说是胎毒,那便是胎毒。
只是苏苏也知道那其实是噬心蛊。
君懿的神色依旧未变,只是起身拿了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才解释说:“在臣进宫之后没多久,恰好某一次陛下胎毒发作时候咬伤了臣的胳膊,却让陛下身上的疼痛缓解了,臣便如法炮制在陛下下一次发作时候喂陛下喝臣的血,没想到真的可以起到压制胎毒的作用,想必是因为臣自小百毒不侵的缘故。”
“百毒不侵?”
他点了点头,并不打算隐瞒,道:“臣的母亲是名医者,自小给臣喂了不少的草药,以至于臣的身体百毒不侵,没想到阴差阳错还可以替陛下减轻些疼痛。”
苏苏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他的手腕上,只见那上面有个牙印,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她有些好奇地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牙印,好奇地问道:“当时应该挺疼的吧,你怎么就心甘情愿让朕咬你的手,就不怕被朕咬掉一块肉吗?”
君懿却嗤笑了一声,摇摇头道:“能为陛下做事,是臣的荣幸,更何况臣是陛下的凤君,为陛下分忧也是臣的分内之事。”
鉴于白日里他对自己那冷漠的样子,苏苏觉得白日里那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这般关心倒显得有些假了。
不过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君懿的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句,“君......君后,我们之间......有没有......圆过房啊?”
君懿的脸上瞬间多了一丝红晕,他淡淡一笑,“不急,等陛下身体好了再说。”
殊不知苏苏却暗自松了口气,她是真的担心这两个人圆过房,还在纠结要怎么样才能逃过这个。
然而君懿的这个回答却打消了她的疑虑。
不急就是等于还没有的意思,只要还没有就行。
毕竟她的任务不是要攻略他,自己也就没必要天天围着他转。
再说了,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