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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下次了,你原就不是部落的人,私自用火,会招来灾难,不能再待下去了。”
古时巫医不分家,祭司在部落里的地位极高,他这会是气极了,也不顾首领还在一旁竟发号施令起来。
祭司这么一说,站他一边的人纷纷赞同道。
“这女的说不定是部落的奸细,首领你不要被他骗了。”
“看她那狐媚样就不是好人,勾-引谁呢?”
有部分人觉得火是有用的,白月烤肉他们也看到了,用个火就把人投河有些过了,但因着祭司的地位也没人敢反驳。
“闭嘴,我救的人,没我的话看谁敢动!”奎琅看似数落部落起哄的人,却瞥着眼看祭司,且不说人是他救的,他就乐意看祭司吃瘪。
祭司没想到奎琅会站出来驳了自己面子,有些不悦:“首领你可要想清楚,这人不详,哪来的也不清楚,出了什么麻烦…”
言下之意,他已经提醒过了,她惹出什么事,首领也有责任。
呵呵,天灾人祸还少吗?到时随便安个由头,你首领也别想当了!祭司眼中的阴冷一闪而过。
祭司想的什么,奎琅心里一清二楚面上却不露声色:“有祭司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灾难,真遇到困难,还有我。
为了个火,还不至于将人投河,祭司你说是不是?”
“既然首领发话,我们自然要听。”对于部落推选出的首领,大家绝对服从,他身为祭司也无可奈何。
奎琅看了眼祭司,本想借着由头打压一下,这老狐狸变得倒快,“祭司明白就好,大家都散去吧。”
对于奎琅在怒河中救起原主,白月本没多大感觉,但经历刚才那么一出,她心里有些感激。
奎琅说完便转身离开,白月想了想跟上去:“首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发现大家的称呼都是职位等级和亲缘辈份,很少有人叫名字。
“奎琅。”
奎琅看了眼白月,他将人救起后仔细观察过,之前她一直沉默寡言,在部落安静的像空气,也不理会一直和她搭话的赤泽奴,如今倒像活了过来。
“你可以叫我白月。”
“你想起来了?”白月原先闭口不谈身世,一问三不知,奎琅还以为她受到**忘记了。
白月明白他说的是原主的身份,揺了揺头:“没有。”
这名字听起来像中原那边的,加上初见白月时她身上所穿的衣物,奎琅心里有了底。
看着跟了半个山洞的白月,奎琅问道:“还有事吗?”
“没事了。”白月犹豫了一下,本想和他说搭房子搬出去的事,还是找合适的机会再说,省得又弄巧成拙。
入夜后大家散去各自休息,白月看着奎琅走进一道凹洞中,凹洞周围的石墙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里面与山洞其他地方分离开来。
里面肯定铺着厚厚的干草堆还垫着兽皮毯,说不定还有石床,白月躺在破草堆上羡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