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钧无视七名大汉的脸色,道:“所以把想法都先放一放,把云断江那个老匹夫喊来,云家小爷,有些事情,想和他谈谈。”
闻言一名大汉神色震怒,道:“你不过一个囚犯,明目张胆逃出,还要见族长,哪里来的胆子!?”
云钧眸光微动,坐在地上,道:“我的胆子,一向很大。”
“或许是,水牢管事,已经死在我手里,才让我敢这么明目张胆?”
七名大汉瞳骤急缩,这个讯息太过惊人!
可这云钧怎么能够杀掉比他们都强的管事!?
七人思绪万千,云钧有些不耐烦,神色冷漠中,道:“我给了你们机会,希望你们珍惜。”
“要是再不叫他过来,那就先宰了你们,我再自己去找他!”
七名大汉皆浑身一颤,从中感觉到一股冷冽杀意。
云钧气势虽然微弱,却给他们一股可怕的感觉!
彼此对视一眼,当即打定主意,管事的死,摸不透真假,却也不能大意。
族长来了再说!
一名大汉取出一枚子玉佩,当即捏碎,母玉在族长手里,一旦捏碎,示意刑场有大事,族长便会迅速赶来。
云钧见状露出一丝笑意,有些嘲讽,道:“这才听话,所以,我会给你们活的机会。”
七名大汉眼中凶芒乱窜,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火气。
如今情况未知,不好轻举妄动。
云钧坐在地上,看七人顾忌样子,嘴角嘲讽更深。
不过一会,有破空音,一袭白影,踏在空中,朝着刑场而来。
“来了。”
云钧眸光微冷,提起精神,白影已然来到刑场落下。
却是名中年汉子,一身白色族长服,短发竖立,鹰钩阴骘。
云家现任族长,云断江。
甫一落地,云断江便就看到云钧,阴骘目中,有惊色闪过。
方才刑场母玉破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竟然是云钧跑了出来!
自己刚刚交代管事,喂其吞下葬气丹,其又有白甲禁锢,怎么会......
他心头有疑惑,面上只是一副震怒模样:“云钧,我叫你在牢中反思,你怎么逃出了水牢!?”
云钧掏掏耳朵,有些讽刺,道:“大伯那可不是叫我反思,不逃出来,我怕迟早被您给整死。”
“你什么意思?”云断江目中有冷色,威严十分:“莫不是以为,我和你这意图凌辱妹妹的孩子一样,会随意残害自己的亲人?”
“你以为能登上族长位子,丧尽天良,我就会像你一样?”
云钧眼睛微眯,他拍手掌,赞叹道:“大伯,何苦还在装大义,对亲人下手的是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为了族长位子,能做到这种地步,怕是我父亲,也会羞耻,有你这么位兄长的。”
云断江面色一变,气息隐约有些不稳:“犯下大错,还如此执迷不悟,云钧,你让我太失望了!”
云钧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