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柳见此人如此无礼正准备上前教训一下,却被覃姬拦了下来“呵,本小姐读书人可是见得多了,只不过没见过你这样的!没想到世上竟然真的有所谓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原本我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公子竟然让我大开了眼界,你的出现果真将这两个词诠释的滴水不漏,完美无缺,让本小姐受教了!”
听覃姬如此说,年轻人立马就被覃姬这么一番似褒实贬的话语堵得哑口无言“你!你!哼,我堂堂一位秀才,才不跟你这小女子一般计较!”
覃姬听此笑道“哦?那公子果真气量宽大啊!那小女子就不知道公子此时站在这里是想和谁计较呢?难不成是县大老爷?”
覃姬此话一出,堂下立马笑成一片。年轻人见此,两颊立马绯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你……”
“你什么你啊?你不是身为秀才吗,难道连句像样的人话都不会讲了?呵,我看你不但是衣冠禽兽,根本就是个禽兽!”一旁的小药见此也立马垫着脚笑骂道。
“你们……你们统统给我等着!”
“何人在公堂上大声喧哗?”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气势汹汹的出来了。
覃姬见此,立马转头悄声对刘陈氏道“待会你一句话都不用说,直接装哑巴!”
虽然刘陈氏不知道覃姬到底有什么主意,但依旧很顺从的点了点头。
淡淡的看了一眼堂下的众人,县大老爷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所为何事啊?”
见县大老爷来了,年轻人立马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覃姬,然后鞠了一躬道“大人,学生名叫张盛,是本县的秀才,我状告此妇人不管好自己家的驴踢死我家的驴,还妄图推卸责任,并且找来帮手在公堂之上侮辱于我!”
“嗯?竟有此事?”县大老爷听罢,看了看覃姬等人立马怒道“你们此等刁民见了本大老爷为何不跪?来人,先各自重打二十大板!”
此话一出,一旁的张盛看了眼众人,眼神中透着好不得意。覃姬见此,无语的摇了摇头,看来也不过是个昏官了!看着一众衙役就要上前行刑,陈柳立马上前一步道“我看谁敢?”
覃姬见此,挑眉笑道“陈柳,退下,我们可以有更加缓和的解决方式!”
陈柳见覃姬如此,知道自己家的主子肯定又有什么好主意了,立马点点头退到一旁。见大家都已经安静了,覃姬便对着县大老爷高声叫道“知县大人,小女子我有一物想献给大人,不知可否?”
县大老爷一听此话,立马挑了挑眉,咳嗽了一声道“是何证物?呈上来!”
听此,覃姬便踱步走到县大老爷的面前,从袖口中摸出一物,铛的一声拍在伏案之上,县大老爷看着深深陷入案中的物件,惶恐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已经没在案子中的令牌抠了出来,递于覃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