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红菱说:“你说得真对!”“蹇”这个字的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给我讲讲,是什么意思?”
谭慎言告诉她:““蹇”这字在《新华字典》中有三个解释。第一个是跛足;第二个是迟纯、不顺利;第三个意思是指驽马。翻译时,我们要从这三个意思中再作选择,第一个意思和第三个意思显然与本题不搭边,我们可以排除,只有第二个意思与我们要翻译的意思有关联,而在第二个意思里,迟钝的意思也与本题不太沾边,只有不顺利这个意思才与本题相同或相近。”
柴红菱急迫地问谭慎言:“你是怎样翻译的?”
谭慎言说:“我翻译后半句时,也不是直译成不顺利,因为这样的翻译?太抽象,没有达到要我们释译古文的目的,我译成“敌人占据坚固或艰险难的”
攻的阵地,我们便返回,不再攻打。””他又接着反问柴红菱:你说“敌人占据坚固或艰险难攻的阵地时,对对方来说是不是不顺利啊?这样的翻译是不是又与“蹇”字的本意相吻合?”
柴红菱听到这里,对谭慎言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问他“蹇”这个字的意思他是怎么知道的。
谭慎言对柴红菱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看书是我的一个爱好。那时候农村没有书看,我堂叔家的那点藏书我借来看完以后,没有书看了,我就在放牛时看《新华字典》。几年下来,《新华字典》里绝大部分的字我都认识,有相当一部分字的意思我都能说得出来。上初中时,老师和同学们都做过现场测试,他们对我的记忆力很佩服。”
柴红菱说:“跟你比起来,我真的有些自愧不如,佩服!”
“我们谈一点轻松的话问题好吗?每天睁开眼睛是学习,空闲时间还谈学习,这也未免太沉闷了。”柴红菱这时对再谈学习的事不太感兴趣了,她对谭慎言说。
“你的见识比我多,就给我讲一些幽默风趣的故事吧。”谭慎言央求似的说。
柴红菱没有推辞,仰面微笑道:“我给你说说文化背景的差异造成的笑话吧一一我们系里的一位老师教学水平很高,但他被所教的外国留学生给难住了。”
谭慎言听到这里很感兴趣,好奇地问柴红菱:“留学生的中文水平,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学毕业生的水平,他们怎么能把老师难住?”
柴红菱饶有兴趣地说:“就是因为他们的中文水平只有小学生的水平,才让老师有一种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这位老师给留学生上课时,讲“根”这个字时,给他们解释是“又细又长的东西。”有一位留学生用“根”这个字造句,他写的是一根胳膊。”老师说不对,应该说是一只胳膊。这位留学生又反问老师:你不是我们“根”是又细又长的东西吗?那胳膊是不是又细又长呀?他把老师问得欲辩无言。在我们系里留学生的笑话可多了,有一次老师让他们翻译毛泽东《清平乐•六盘山》。你听听他们是怎样翻译的:高高的天,淡淡的云,南去的雁是一群又一群,不到伟墙不是好男人。你能说他翻译错了吗?他们用直译的方法,把基本意思还是翻译出来了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