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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嚼边打量着他俩,咽下嘴里的肉。
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想起来道:「回来啦?」
我无所谓的态度好像让他大为受伤。
迟延一张俊脸惨白,颈侧的青筋几乎暴起,看着我,艰难道:「所以,你这是数了一晚的钱?」
不然呢?
要为他们俩的事哭得肝肠寸断,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吗?
发什么疯呢。
「先说好,上过床,就不许反悔了哦。」我警惕地瞥了眼他,又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兜里的银行卡。
这个上床,自然不是指我和他。
丢下手里的刀叉,我优雅地擦了擦嘴边的酱汁。
随即回头打量了一下:「这年头当个小三都能当出抑郁症,看来你们这行还真是高危职业。」
我一句话说完,江成月应声倒地,一双无辜的眼睛里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迟延心疼得不行,说我蝎口蛇心,他俩清清白白。
我烦得不行,声音冷了八个度。
「别在我面前装,江成月,你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非要我找人把你绑了去医院查一查身体有没有和我老公**吗?」
我披上外套,路过他俩的时候扬眉一笑:「你这位亲亲上司,总有护不住你的时候吧?」
话落,又看向我丈夫:「过两天就是你接手公司的过渡酒会了吧,迟延,别跟我作,不然你能不能坐稳这把椅子,我就不好说了。」
4.
「你家境那么好干嘛还非得图这几箱子钱?」
那天从迟家离开后,我润到了自己买的另一处房子里。
说话的人是个小白脸。
面前的男人刚洗完澡,大喇喇地裹着浴巾出来,蒸腾的热气把他皙白的皮肤熏得泛红。
水珠从胸前滚落,途径腹部明显的沟沟壑壑,最终没入劲瘦的腰身。
我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撇开目光,干咳两声,强装得一副高深莫测:「你不懂。」
我本来每周都会来这给迟灼投喂一次,确保这位少爷不至于饿死。
但是最近因为「和男主结婚」这一剧情的推动,我这一个星期都在沉浸式筹备婚礼,已经有一阵儿没见过他了。
「你很缺钱?」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中的不悦被藏得极好,可我仍能感受得到。
不等我回答,他忽然欺身而上。
浓郁的男性气息把我笼罩在一寸小小的角落里。
和我身上同样的沐浴露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像被扼住了喉咙,有点透不过气。
「你,你离我远点。」
「那你告诉我,荣秋秋,你到底要做什么?」
「迟灼!我我我你你你我跟你说我现在不是自由身呢!」我猛猛发抖。
「我在乎?」
他眼中玩味渐浓,见我往后缩,步步紧逼,脸几乎贴着我的脸。
迟灼真的很会,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自然地用自己的鼻息寻找我的鼻息。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