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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接到了泰仁帝驾崩太子薨的消息。候爷立即去给泰仁帝和太子立牌位、上香:你们死得太是时候了!
等俞氏第三天找上柴房小门的时候,尚吴帝国正式举行了国丧,不准结亲嫁娶,不准大鱼大肉,也不准歌舞娱乐。
府里的活一下子少了很多,柴房里的活更是少得可怜,而一次国丧的时间为二十天,现在是两丧并发,延长为四十天,那时歌姬早已经做完月子了。
俞氏气得脚趾头都抽筋了,好像泰仁帝和太子都是为了让歌姬舒舒服服地坐月子才死的。
不仅如此,下人们都看出候爷非常喜爱他这个庶出的小女儿,纷纷去讨好歌姬母女,有活儿抢着干,有好东西先让给她们吃。尤其是那个桢安干得最起劲,这事就是他挑的头。
真是反了,反了,连仆人都敢跟她做对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于是俞氏把报复的矛头指向桢安,先干掉他再说。再看谁以后敢帮那个贱人!
这天,桢安办完了差事,正闲着无事,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下人找他去小喝两杯。
“好啊。”桢安满口答应。
那人领着桢安来到府内一处偏僻的小亭子:“桢安大哥,这儿幽静,请!”
“好,请!”等桢安一看到桌上的菜品,不禁吓了一跳,什么爆炒鸡丁、水煮肉片、冷盘牛肉、炖狗肉,全部都是荤腥,就没有一样素菜。
“国丧期间不是不让宰杀牲畜、大鱼大肉吗?”桢安不安地问道。
“没有啊,谁宰杀了?就说这鸡,那是给狗咬死的。不吃不是可惜了,那不是浪费粮食吗?”
“那这猪、牛还有狗也都是被狗咬死的?”桢安反问道。
“那哪能啊?那猪是跟其他猪打架被咬死的,牛呢是老死的,这狗最可怜了,逮兔子没逮着撞到树桩撞死了。”
那人一边解释一边把桢安按到位置上坐下,“你就放心地吃吧,这都不过是一点小零小碎,真正的大块头都上了候爷和大夫人的餐桌。他们可都是离了肉活不了的主。”
“真的?”桢安还是不放心,“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啊,弄不好是要杀头的!”
“兄弟骗你干什么?候府的厨房都是我管的,我还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兴东四省归谁管啊?还不是咱老爷,他都带头吃了,你还怕什么呀?就是真要杀头,哪轮得到你呀?”
那人帮桢安斟了酒,“来,先干为敬。”
“来,干!”看那人先动了筷,桢安也就放了心。虽说国丧不能大鱼大肉,可吃惯了肉的人哪受得了不沾荤腥?今天中午他还看到候爷在那偷偷啃鸡腿呢。
两人大杯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畅快!
其实桢安的杯子早被那人动了手脚,平时酒量不错的他,今天还没喝到二两酒就醉得找不着北了。他这刚一醉倒,那人冷笑一声,吹了一声口哨,随即拿上自己的碗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