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手段闻名商界,行事低调。
时年28岁的时晏礼引起了整个商界的关注。
与他交过手的商人都说“就算不能与时晏礼成为朋友也千万不要成为敌人。”
商界的前辈对这位年轻男人既敬之也畏之。
按姜家人的pua来说,她能嫁给时晏礼已经是祖上积德。
姜晚笙表示——臣附议。
这么想着想着,迈巴赫已经停在了警察局门口。
“下车吧。”
安静的车内响起了男人磁性散漫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偏头一看,六个醒目的字眼——东城公安局。
今天与时晏礼谈生意的几人是北部那边的毒贩,为首的花衬衫是传说中毒枭“冬哥”。
现如今想把手伸进东城的市场,时晏礼便成了他们首先下手的人选。
如若不是凌苏禾死缠烂打,时晏礼才不会耐着性子与这样粗鄙的人周旋了半个月。
让他们去隔壁包间也是计划之中。
“徐警官,他全招了,他就是东哥,已经将录音与证据呈交给北部的警方。”审讯室的警察拿笔录走了过来。
“那么快?”凌苏禾有些诧异细细地看了一遍笔录,内心疑点重重。
刚做完笔录的时晏礼带着姜晚笙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了?”
“没。”凌苏禾摇了摇头。
姜晚笙从男人身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东看看西看看,像一只好奇的小猫可爱得很。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公安局的审讯室。
眼前是一扇单向玻璃,前半个小时还抱着女人花天酒地的男人如今坐在审讯椅子上,双手被拷着。
招了?
他的表情很淡定甚至有些如释重负?这不该是一个毒枭大佬多年心血被毁了之后所应该呈现的状态?
“可以问他一些问题吗?”姜晚笙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
“啊?”凌苏禾愣了愣,看了一眼时晏礼似在征求意见。
见兄弟点了点头才应道:“行。”
姜晚笙附身对着话筒,视线紧紧盯着男人的脸,轻喊了一声:“冬哥?”
只见男人迟疑了三秒钟才缓缓抬起头目视前方,他知道对面是谁,嘴角勾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姜晚笙语气轻松问道:“酒桌下的那套昂贵护肤品需不需要帮你捎去给你的妻子?”
“什么?”花衬衫愣了愣,伸手挠了挠脖子,语气生硬地答道:“不用!”
“你手上的茧很多,或许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所留下的勋章。”姜晚笙笑了笑,语气淡定地像在唠家常:“你身上也有些伤痕,从小生活在糟糕的家庭环境所留下的伤痕?”
许是被戳中了痛楚,花衬衫心里一沉,拳头捶了一下桌子语气不耐地说道:“别他妈问了,有本事就赶紧将老子抓进去判个十年八年的,再出来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的敏锐度!
情绪暴怒后
男人低下了头选择了沉默,厚嘴唇紧抿似在懊悔自己方才的言多必失,脸上的肥肉也因愤怒而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