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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樱雪咬了咬牙,心中暗恨,为何吴远安这个粗汉记性那么好,刚才说过的话也能够记得这么清楚,害得她想要推说听他们刚才无意说起的都不行。
她转头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目光对上古箬璃那戏谑嘲弄的眼神,登时心中的恨意如同教了热油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都是她!都是她!她就应该安安稳稳的去赴死就对了。为了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呢?
吴远安见她东张西望,一直迟迟不肯回答问题,顿时狠狠地一掌拍向椅子扶手,怒声喝问道,“说!”
古樱雪吓得一个机灵,下意识的道,“我,我是之前无意中听道父亲提起过。”
古嘉木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却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高兴,并没有出言否认,却也没有站出来帮她抗下这个事情。
古箬璃冷笑一声,面上故作惊讶之色,眸中却满是嘲讽的看着那跪在那里,极为默契的父女二人,“古樱雪,你此刻所说的若是属实,莫非是父说亲早就已经年老昏聩,到了连军机大事这样的机密之事也会同你这个卑贱的庶女一起讨论的地步了?连府中的兄长们尚且没有资格得知这样的军机大事,你倒是独得父亲看重,能够得知这样重大的事情。看来,父亲果然是宠爱你啊。”
这话一出,古府不少的男丁都面带不满的看着古樱雪和古嘉木二人,他们未来可是有可能继承古家的人,竟然连这个卑贱的庶女都不如。
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古氏子孙心中暗藏了不满,古箬璃这一根刺扎下去,也许现在还看不到有什么作用,但是时日久了,这根刺会在他们的心中越扎越深,直到有一天深到再也拔不出来,那时候,才是她真正为原身报仇的时候。
吴远安身为武将,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直来直往的,对于这样的弯弯绕绕最是不耐烦,他顿时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古嘉木,不可置信道。
“古嘉木,难道你真的将军机大事和一个庶女说了?你这是将军机大事当做儿戏吗?”
盛怒之下,他连知府两个字都不喊了,竟然直呼古嘉木的名字。
古嘉木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不不不,下官不敢。还请吴将军明察啊。”
说着,他满头冷汗的看向了古樱雪,心中满是怒意,刚才他差一点就被这个女儿给害死了,这会儿他哪里还敢再有什么心思,连忙指着古樱雪,高声道,“是下官愚钝,受了这个逆女的误导。如此看来,她竟然知道此次的军机大事是用信件来传达的,那她一定是看到过这信件,还请将军查明真相,还下官一个清白啊。”
说着说着,古嘉木竟然泣不成声起来。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害了的可怜老父亲呢。
古箬璃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古家,看来都是做戏的一把好手呢,真是丢了他们古氏一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