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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记载?”尔彬的语气轻了一些,他此时对萨恬的话反而拿不准了。
“老朽不才比你年长一些,比你多喝了几桶蓝萄酒。”萨恬的语气更加自信了,“当年那人与我也有交情。”
“是啊,谁不知道。”公鸭嗓见缝插针的讥讽道。“您老当年大义灭亲,带头做了叛徒。”
“你!”萨恬用手杖一指斯文,想要发怒,忽然又停了下来,顺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你知道当年那人有个徒弟嘛?”
“徒弟?”同一句话,却是在场除萨恬外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诧异。
“你说的是她?!”寒时最快反应过来。他的心里此时犹如万马奔腾,如果萨恬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恐怕已经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看来传言是真的。”尔彬看着萨恬笃定的表情和寒时逐渐僵化的脸色,摇了摇头。他的心里此时也很震惊。如果真如萨恬和寒时所言,那么在流放地就存在着他们永远不想面对的情况。
“我不信,我不信。”寒时此时情绪已经失控,抱头坐在圆桌一侧,浑身打着冷颤。
“看来这次的麻烦大了。”萨恬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欢而散的结果让柳慧很扫兴。本来她就打着寒时的主意,想借自己为寒威花钱好好敲寒时一杠,却不想多嘴的萨恬又一次坏了自己的好事。
公鸭嗓紧跟着萨恬屁股后面,一个劲的问东问西,生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利的影响。伊万扶着寒时俩人都很郁闷,一路无话的向回住所。
武魁虽然也有些不爽,但军务在身,由不得他多想,匆匆离开又去处理事情。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身形,孤独的坐在圆桌旁,看着面前杯中只剩底的蓝萄酒,尔彬的脸上阴晴不定。
在宫廷深处,一处净辟的地方。一个老者微微睁开了双眼,桌上的茶已经凉透,老者深吸一口气,缓缓端起茶盅一饮而尽。
“师弟,你的茶,凉了。”苍老的声音中一股悲情油然而生。万绥的眼中落下一滴晶莹,跌落在灰色长袍上,浸湿了衣衫。这位帝国现存唯一的念力大师,缓缓起身,看着窗外的小桥流水,心绪逐渐恢复了平静。
“痴情自古空余恨。”万绥闭上眼,轻声低语。在他心里,那个始终抹不去的影子一直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默默的看着他。
歼星舰上,军士长还在不停的催促着船员和登陆的队伍取得联系,但仍然一无所获。他看着那昏黄的星球,只能望洋兴叹。
“长官,长官!我收到了他们的信号!”一名船员突然大声喊道。这无疑激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快说!”军士长毫不掩盖自己的情绪,着急的逼问道。
“我们刚刚进入了一处洞穴,请母舰务必等待我们的消息,完毕。”船员认真的看着屏幕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