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以为这个南宫敦有多好,没想到,也是个登徒子,比南紫玥还要泼皮。”
大殿上的气氛变得格外安静,大家也不敢在窃窃私语:“好了好了,这事还是看皇上吧。”
说罢就低垂着头准备看好戏。
因为南宫敦总爱闯祸,虽然有了替罪羊,可是遭人嘲讽的还是南宫家。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儿子不是儿子嘛。
“尉迟英,你看看这是什么!”
皇上周身散发着怒气,着实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复杂,刚才尉迟英说的那一番话,也让他不禁怀疑。
“回皇上,这是小儿的玉佩。”
这么多人在,尉迟英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皇上的苗说不知道。
如若这样,被人抓着小辫子,更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了。
齐王一听尉迟英就这么干干脆脆的承认了,便要挣开南门苏,上前抽死尉迟英。
“不简单,众位爱卿都说说,你们来猜猜,在阁楼上行凶的到底是南宫家的哪一位公子?”
从新回到主位,端起桌上的上好贡茶,轻抿一口。
皇上发问不假,也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
南宫家大业大。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以后因为自己的多嘴在有点什么好歹,就太不秒了。
大家都沉浸在这扑簌米粒的案子里,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也无人问津,像极了南紫玥这副模样。
“皇上恕罪,小儿他是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尉迟英不死心。
生怕一会被南紫玥翻盘,诬陷过后不假,还倒打一耙。
“小儿他生性善良,敦厚老实,肯定是南紫玥为了陷害他,所以这才做出了此等伤天害理的大事。”
一出口,就惹得大家开口大笑。
玉佩是自己的贴身之物,怎么说被偷就是被偷了?
“可是仅凭南宫夫人的一面之词,又能如何断定南紫玥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就断定是南紫玥陷害了南宫敦。”
宋临得到了皇上的点头示意,一出口询问,尉迟英便慌了神。
老奸巨猾了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逼问上失手!
定了定神,面上恐惧,可言语却是十足的肯定。
“宋将军此言差矣,南紫玥生性顽劣,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是他怂恿敦儿,又并非不可能。更甚是他前去行凶,故意留下敦儿的玉佩。”
这话一说,就让南紫玥炸了毛,这个疯婆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时机不到,自己多说什么都是无益,要么一开口就能置南宫敦于死地,要么就不要说。
宋临看着眼前的尉迟英,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要把这块玉佩扔进阁楼。
“南宫夫人,您既然都说了,南紫玥生性顽劣,人人皆知,他若是去玷污了缨心郡主,又怎么可能留下南宫敦的玉佩呢?就算留下,大家也不是不相信,为何多此一举呢?”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宋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还是安安静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