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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林牧责有些慌。
林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
“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江九看起来倒还好嘛。”
闻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江晚清的托词。
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棋童琥珀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江晚清:“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闻染一把拎过林牧责,按在了案前,“跪下,拜堂。”
林牧责心中一喜,“多谢闻十小姐成全!”
闻染的剑尖直指江晚清,“江九,吉时到了。”
林父林母眼睛一亮。
林母:“是啊!吉时到了!别闹了赶紧拜堂!”
林父:“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正妻大房。”
见江晚清无动于衷,林牧责嘴唇微动,继续默念蛊文。
疼痛越发钻心蚀骨,江晚清冷睨着林牧责微微翕动的嘴唇。
心中杀机渐起!
闻染的剑越来越近,剑身贴到江晚清颊边,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
“江九,快点拜堂!”
但江晚清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打架从没怕过。
只见她两指夹住闻染的剑尖,淡淡抬眸,“闻染,你对我的私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说对闻琰情根深种,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
“你不要脸!”闻染怒目而视,想给江晚清点颜色瞧瞧。
却赫然发现,拔不回自己的剑了。
这怎么可能?!
江九明明只用了两根手指而已。
趁着闻染正在与江晚清对峙,林牧责跪在地上发狠劲儿默念蛊文。
“唔……咳!”
剧痛瞬间袭来,江晚清喉间一片腥甜,呛咳出猩红的血渍染上唇瓣。
手指短暂失力,闻染的剑忽然没了钳制向前刺去。
尽管江晚清迅速偏头,颧骨还是拉开一道小小伤口。
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宛如血泪。
与一身霞帔之色呼应,美得惊人。
闻染一愣,咬了咬唇,“你、你吐血可不是我弄的!”
江晚清无意与她计较,垂眸冷眼看着林牧责,“林牧责,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不敢杀你?”
林牧责心发慌:“关、关我什么事?你莫要再诬蔑我,你说的情蛊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还不等江晚清出手。
“啊啊啊——!”
林牧责突然惨叫了起来!
来人一身玄衣,极其俊美。
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先前还娇蛮跋扈的闻十小姐就没了半点脾气,简直如同兔子般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