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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和几个老人见状,原本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禁不住同声道:“成了!成了!成了啊!终于成了啊!”
看着激动得抱成一团的村长和几个老人,我有些不解,什么成了?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这是一件很令人激动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仔!快,将你爷爷的灵供起来!”村长这时喊道。
什么都不懂的我,只能按着他们的指示,将装有爷爷骨灰的坛子,放到黑木架子的一处空位上。
因为离得近,我分明看清楚那黑木架子摆着的其他坛子,都贴有写有红字的黑纸。
那些黑纸上最开始的几个字,无一倒外都是什么什么宗,或什么什么派之类的,接下来才是第几代弟子,然后是那弟子的姓名。
只是,让我感到有些不敢置信的是,那些弟子的姓都只有一个。
就是和我一样,姓阎!
这样说起来,黑木架子上供奉这些,都是我的长辈了!
从摆放的位置看,爷爷的骨灰坛摆得最低,只有另外一个坛子和他摆的一样。
按中国人的习俗,自然是位置越高,辈份就越高了。
那就是说,除了和爷爷摆同一个位置的那人,是和爷爷同辈份的外,其他的都高过了爷爷了。
可为什么我的记忆中,并没有任何同爷爷一个辈份的人出现过呢?
好像也没听爷爷提过!
不对,好像爷爷有提过的!
我记起来了,当时爷爷有教过我一些奇怪的礼法,这些礼法是用于久不相见的同门在相遇时,能够认出彼此是同门来。
这套礼法很繁琐,除了最开始用于辨认同门的礼外,还有表达自己辈份,以及询问对方辈份的礼。
更有在知道对方辈份,根据对方不同的辈份,执的不同的礼。
可以说,繁琐复杂到了极点。
当时我在学的时候,感觉除了爷爷和我之外,便没有再见过任何同门过,学这些好像没用。
就这个问题,我也问过爷爷。
当时,爷爷的回答是说,我还有一个师叔祖在外面,万一日后遇到了,也好彼此相认。
后来,我上学后,因为离村子远,所以是寄宿的。
记得有一年,爷爷来过学校,让我暑假不要回去,说他要去接我的师叔祖回来,如果没再来找我,就连寒假也不要回去。
说完,留下了一些钱,便匆匆离去。
直到那年的冬来,爷爷才一脸疲惫的再次来到学校,告诉我寒假可以回去。
同样是说完,便匆匆离去。
直到那年寒假,我回到村里后,问过爷爷关于师叔祖的事情。
当时爷爷只是简单的回答,说了声师叔祖走了,便不在言语,莫多的沉默着。
当时的我还小,对于这个回答并没有多想,以为是师叔祖来做客后,很快又回去了。
因此也就没再多问,只是当作平常往来,自然也就没能发现当时爷爷有无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