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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暖身下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司良生撕扯了个干净。
身体触到空气突然传来刺骨的冷意,郁寒睁大眼眸,发了疯似地挣扎。
床被晃得吱呀乱叫,手腕被绳子勒出刺眼的红色勒痕。
郁暖破碎的眸光落在郁鸢的身上。
“鸢儿,求求你,救我……”
可是她的挣扎,似乎更激起了司良生眼中蒸腾的欲望。
他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粗粝的手掌滑过郁暖细嫩的肌肤,引得郁暖浑身涌出恶心的颤栗。
司良生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笑容,“救你?今日,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话音刚落,他扯掉身上的大红喜袍,对准**,直接刺了进去。
啊——!
凄厉的叫声在整个洞房里面回荡。
整个身体像是被生生劈开成两半,郁暖疼的几乎快要窒息。
泪水早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溢出一丁点那耻辱的声音,不一会嘴角就渗出了血迹。
司良生眼中没有任何的疼惜,身下的动作狂暴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刺穿她的身体。
对他来说,他只要她的身体和清白。
那天晚上,郁暖不知道那身处地狱一般的折磨是何时停下的。
她只记得床边的幔帐摇摇晃晃,透着大红喜烛闪烁的烛光影影绰绰地洒在她的身上。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丢在床上,身下混着血迹一片狼藉。
而她也被贯上了**之名,竟然在自己的堂妹新婚之际,勾引司大帅爬上了他们的婚床。
这件事情很快在整个容县传扬开来。
郁暖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起初她拒婚司大帅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良生和郁鸢却站了出来。
一个说是愿意既往不咎,迎娶郁暖进大帅府,并且以正妻之名,一个说是愿意与姐共侍一夫,甘当妾室。
那个时间都统箭混战,司良生不惜用这样龌龊的手段来迎娶她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她是总督唯一的千金女儿,整个容县的人都知道,总督对这个只有这么一个嫡亲的女儿,从来都是对这个女儿百般宠爱,若是成了郁暖的夫婿。
哪天总督高兴了,或是仙逝了,这手中的管的那么些兵指不定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再不济,有总督撑腰,这路总是会走的顺一些。
那时候,郁暖纵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侮辱,但是为了总督府的名声,为了她父亲,她也只能忍着。
从给她设局的那一刻起,郁暖就知道了,司良生为人阴险狡诈,如果这件事情不成,不知道背地里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嫁入大帅府以后,郁暖性子倔强,对司良生从来是不愿意正眼看的,可是她越是这样,司良生就偏偏更起了征服她的欲望。
在大帅府里,随时随地,不论周围有没有人在场,就会强要了郁暖。
郁暖每次都生生地受着,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再者,司良生要她怀上他的孩子,有了亲外孙,老总督说什么都要给自己的亲外孙铺路吧。
可是,一眨眼,几个年头过去了,郁暖这肚子始终都没什么动静。
司良生也慢慢对她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