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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长着一张秀丽的脸,对我忠心耿耿,可惜年纪轻轻性子古板。
“阁主,这是你要的催情散。”
她把一个白玉瓷瓶递到我手里,有些犹豫:“阁主,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嗯,”我郑重点头。
我把玩着瓷瓶,漫不经心的问:“今天将军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就不相信,白柔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住进子衣阁,这里可是她想要踏入一步都不允许的地方。
“禀阁主,白柔派人想要调查你的身份,不过已经被我们转移视线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果然,我就知道白柔按耐不住自己要跳出来行动。”
我会心一笑,吩咐红烟:“你让人放消息给白柔,就说子衣阁住进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齐羽寒似乎对她很感兴趣,今天晚上两个人还约好要一起饮酒。”
“是。”
红烟没有丝毫犹豫的,领命离去。
我在夜色中目送她远去的背影,浑身的血液竟然隐隐约约的沸腾起来。
我真的想知道齐羽寒吃了我的催情散之后,还能不能为他最爱的女人守身如玉?
早在晚膳之前,我就让丫鬟转告齐羽寒,说昨夜饮酒甚欢,不知今夜将军还愿不愿意陪我再饮。
我并不担心齐羽寒不会来,因为昨天我曾旁侧敲击的告诉他,我说不定能治疗他的眼疾。
果然,红烟走后没多久,子衣阁的门就被敲响。
我打开屋门发现,齐羽寒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他扬了扬手里的酒壶,笑得儒雅俊朗:“我来陪你喝酒。”
我望着他笑意盈然的脸庞,心没有征兆的就那么抽疼了一下。
这样的场景何其熟悉?
在这个男人没有变心之前,无数个夜晚,他忙完公务,都会推开屋门,手里拎着或大或小的酒壶,倚靠门框,笑眯眯的和我说。
“子衣,我来陪你喝酒。”
我垂下眼睛,明明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咽回心里的恨和泪,让他进来。
齐羽寒轻车熟路的坐到桌边,从衣袖里摸出两只酒杯,倒满之后,把其中一杯推给我。
“衣大夫,我敬你一杯。”
我一饮而尽,抬手去拿酒壶:“我也敬......”
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在这同时,齐羽寒的手好巧不巧的也打算拿酒壶,正好覆盖上我的手背。
他的手温暖如玉,一如从前很多次从我的肌肤上划过时,带着细腻的顺滑。
我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恼羞成怒的甩开他的手。
“对不起。”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晚风中,显得有些落寞:“我是个瞎子,唐突姑娘了。”
我后知后觉的想起,今晚我的目的是勾引他,而不是推开他。
于是笑了笑,抓起酒壶,往他的酒杯里倒酒。
随着我的动作,一股白色的粉末也从我的衣袖中悄无声息的落入清透的酒水里,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