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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还给她行礼,我真不知晓怎会让她混入皇城之中,我若知晓了她的身份我必要让父亲杀了她。”容安慧揉着膝盖气愤道。
容秉风略带嫌恶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悠悠道:“她可不是混入皇宫的,你没瞧见她发间别着的那支金簪吗?”
“这是前些年藩国进贡的牡丹盛华簪,只两根,全都给了皇后。”
容安慧不解:“皇后最为疼爱的贵女我都是见过的,一个是尚书家的千金,还有一个则是她的侄女,可她我是没见过。”
“太子那位私生女,前些日子还因伤太子妃传出了一些风声,这一位你应当没见过吧。”容秉风眸光幽深,看着远去的倩影,勾唇噙笑。
这一句才点醒了容安慧,她怎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太子之女。
“那又如何!”容安慧依旧嘴硬道,“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罢了。”
“你不帮我就算了,我去找爹爹给我报仇。”说罢便小跑离开了,这一次容秉风未加阻拦,只觉得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
皇家礼节结束之际,花娇容始终没有瞧见六王爷的身影,也没能等到那位宠妾毒发。
她不禁担忧起贺九濂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听说抓到了一个贼人,混入宫中偷窃!”宫女小声窃窃私语的声音让花娇容还是心乱了起来。
一旁随行的阿葭宽慰道:“阿九自是不会做这下九流之事的。”
“确实如此,但宫中皆是一些居心叵测之人,万一是遭了栽赃…”她眉头拧得更紧了。
“那我去瞧瞧?”阿葭说道。
花娇容点头应下,忙不迭嘱咐道;“要小心。”
等阿葭走了,花娇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与曾经那个终日独行独往的自己不一样了。
阿葭前往宫女所说之地,沿途走去却瞧见一个与阿九身形相仿之人朝着宫内走去。
她正欲开口,抬眸间瞧见上面的金朝殿,一时间驻足了。
这是皇帝的御书房,她自是不可能跟进去的。
那应当不是阿九。
她转身继续朝着花园前往,确定那人正是混入宫中的小贼便忙回去与花娇容禀报。
而在金朝殿内,贺九濂入内,揭下面具,丰神俊朗之貌展露出来,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
上座年迈的皇帝瞧见贺九濂,立刻露出难得的笑意,他虽已满头银发,但许是年少之际亲自带兵的关系,身子骨依旧英朗,眉眼之中也皆是帝王的威严气势。
所以能够对人露出温和笑意,可见对方的身份何等不一般。
“九郎来了。”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同自己一起下棋。
贺九濂丝毫没有拘谨之意,上前落座,捻起白子落下。
“怎样,事情查得如何了?”皇帝先开口道。
贺九濂缓缓道:“东临将军私自采矿,就在东南地带,仔细查下去,疑有私造兵器之疑。”
皇帝闻言眉头紧锁,黑子落下,颇为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