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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他最厌恶七这个数字,三月七日,傅家小姑娘走失;五月七,母亲去世;六月七盛怀安婚礼;七月七他发现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看了心理医生。
盛凉寻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了傅小姑娘的样貌,身着蓝色棉袄,头戴白色毛绒帽,笑魇如花的唤着他哥哥。
一刹那傅家小姑娘的身影和那天酒吧遇见的那个小姑娘的身影重叠了。
那个语出惊人的小姑娘。
那个笑起来眼睛像月牙状的小姑娘。
那个在街上独自漫不经心走着的小姑娘。
那个腰肢白皙清瘦的小姑娘。
小姑娘当时说要考去锦大的,还给了他她的联系方式,他当时放哪儿去了?
盛凉寻下意识的去找纸条去哪里了。
还没找到,忽然指尖一烫,是烟燃到了尽头,盛凉寻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眉心一皱,食指和中指按揉着太阳穴,怎么就会想到了那个小姑娘?
还不可思议的去找小姑娘留给他的联系方式,小姑娘那天明显就是随口一说,他怎么就上心了?
再说那纸条那天一回来就被他随手扔进了垃圾箱,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进回收站进行二次处理。
难道是因为小姑娘太像傅家小姑娘了?
然后又揉了揉眉心,自己在想什么呢,不可能,小姑娘明显是有家的人,不可能是傅家走丢的小姑娘,也不可能是他愧疚无比的那个小姑娘。
不过,如果真是该多好,至少证明傅家小姑娘如今是个优秀的女生,也能让他的愧疚少那么两分。
……
周五。
傅挽下午回家,如同往常一样,站定门口五米远的位置,干脆利落的收起耳机放在口袋里。
迈腿刚刚走到门口,看着紧闭的门,试着推了一下,推不开,再试了一下门把手,反锁了。
傅挽习以为常的伸出素白纤长的手指“扣扣扣”
然而并没有人给她开门。
傅挽又再次伸手“扣扣扣”
这次仔细一听,门内还传来了周琼的声音。
“别给那死丫头开门,让她一天天的把自己当祖宗!”
“老娘今儿不让她进来,我看她睡哪里!”
“不给那死丫头一点颜色瞧瞧她还真不知道厉害,难道不知道自己就是个领养的吗?”
这时许昌年说:“一会儿小寒醒了问傅挽怎么办?”
周琼直接说:“怎么办,随便编一个理由不就好了,反正那死丫头命大着呢,这些年也没见得她死!”
傅挽神色毫无波动,低骂了声“操!”
这是周琼常出的戏码。
她真是想一脚直接把门踹开。
这事她不是干不出来。
但一想到家里面的那一小团,一定不愿意看到她们吵架,就算了。
由于周琼常用这戏码对付她,傅挽第一次面对时还手足无措,后来习惯性的把身份证在书包里。
周琼也拿她没办法。
傅挽伸手探进书包夹层,身份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