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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温蔓姐姐嗳,她是来看我的吗,怎么不进来。”温晴晴看到门外的衣角消失,她声音轻软地喊了喊。
江宴迟皱眉,始终没有说话,放在她背上的手无意识地收了回去。
温晴晴眼眶红了,从枕头下拿出手机递给江宴迟:“宴迟,谢谢你的手机,我已经给妈妈打过电话了,她会来照顾我,要不你去看看温蔓姐姐吧,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宴迟接过手机,看了看旁边医用仪器上的数字:“那你......”
“我没事的,宴迟,我不像温蔓姐姐,什么都不说地跑开,我就在这儿,等你回来。”她眼尾红红,天生三分怜爱。
江宴迟摸摸她的头:“晴晴,我待会儿回来看你。”
说完,拎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快步离开。
等他走后好半晌,豪华病房后隔间门扉打开,一个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摘下口罩,确定门已经关好了才说:“你在干什么?就这么让他走了?”
温晴晴抹了把脸,刚刚的可怜憔悴样尽数消散:“你没看到他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吗?跟着那个女人飞走了。”
男人愕然:“什么东西?他和那女的不是有名无实的婚姻吗?”
温晴晴没说话,纤白的手指抓床单抓得很紧。
在回国之前,她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三年时间,温蔓那个软包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直到她回国后在江宴迟身上感觉到疏离,和刚刚,江宴迟担忧、心慌的眼神想看不到都难。
温蔓,你真该死。
“所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刚刚我不过是借江宴迟手机试探了一下,以后,就要真动手了。”
对面的男人有点慌了:“晴晴,咱们是要拿江家的产业,可别闹出人命。”
温晴晴不说话,看着对面的人。
他叫秦文,美国认识的,著名学府神经外科医生,了解到他的父辈和江宴迟祖父有过节,温晴晴很自然地把他纳入自己的阵营。
现在是爱森堡医院神外医科,她的主治医生。
她笑了一下,笑容很冷:“想拿江家的产业,就听我的,以后你只要做好我的医生就可以,别的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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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出了医院就搭上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开回她们的滨海别墅。
半夜的港城空气潮湿,咸咸的海风顺着车窗扑在她的脸上,她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一栋栋一眼望不到顶的高楼,只觉得压抑。
她想起上个月看到的娱乐新闻。
江氏江总裁深夜私会妖艳翘tun女。
当时她还不信,江宴迟虽然不爱她,但从不会在外面乱搞。
点开狗仔拍得高糊动图,江宴迟只是一个侧脸还被打了码,只是他手腕上那块表,温蔓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高中那会儿温晴晴送他的,他一向很宝贝,有一次她给不小心打碎了,他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后来他再也没有戴过,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却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