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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寒小声安慰着,却听见外间响起的动静,怕被人发现,匆匆急急的安抚两句赶紧溜走。
日升月落,三日一晃而过。
这几天苏昔年就靠着听寒偷偷送来的吃食度日,怕被人察觉,日日都是点心干粮,吃得她嘴里都要淡出鸟儿来了。
吃不好睡不好,又惶惶的担心皇上怪罪,短短几天苏昔年就瘦了一圈儿。
突然传来开锁声,她眼睛一亮,伸手遮住有些刺目的阳光,难掩欢快,“是不是没事儿了?”
适应了强光,苏昔年这才看到跟在陆侯府侍卫之后的……手拿拂尘的太监。
“陆小夫人,皇上派杂家接您进宫,请吧!”
这人面色上看不出喜怒,这时候派人接她进宫,苏昔年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脑袋瓜怕是要保不住了!
怕怕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一路惴惴不安,一会儿想着怎么认错,一会儿差点连死后葬在哪儿都想好啦。
皇宫,御书房大殿之上。
气氛凝重,众人都十分严肃的模样。
“皇上,陆小夫人到了。”
“宣。”
苏昔年一进门就看见大殿上黑压压站了一堆的大臣,以及正跪在大殿中央的她那便宜夫君,而那幅被她霍霍的画卷,正被人横着展开举在上官俊上官俊跟儿前。
只见他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反而更让她发慌。
,真要吾命休矣了吗!
她吓得面无血色,赶紧跪下行礼认罪,“参见皇上,皇上恕罪。”
“昔年贪玩儿,不知轻重,毁了先皇的孤品,犯下了大错。不求皇上原谅,但是这是昔年一人所为,与陆府没有关系,昔年愿意一人承担。”
殿上寂静无声,只有发着颤的奶音在空中飘荡。
“一人承担?”
上官俊声色冷凝,无形中透露着帝王的威压,令苏昔年心里十分慌张。
其实她挺怕死的,为陆府开脱也不是为了体现自己多善良,主要是这事儿确实是她做的,她做不到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
苏昔年垂着头,死死地盯着地上,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儿,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她毁了副画而已,真的会是死罪吗?
但她真的不甘心,多大的幸运才能有这多活一世的机会,她想活着!
脑中飞快的转着,只见苏昔年心一横,昂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前方,“皇上,璇玑图脏了,不如让昔年试着解一解,要是办法有用,那就将功折罪了!”
她此话一出,大殿的空气都寂静了一瞬,转而沸腾起来,无非是说些看不起她的话。
“陆爱卿以为如何?”上官俊也没有表态,反而询问下方跪着的陆渊泽。
陆渊泽依旧面无表情,不慌不忙的拱手回话,“但凭皇上做主。”
见这皮球踢来踢去,苏昔年咬牙再次开口,萌嘀嘀的奶音里透露着异常的坚定,“皇上放心,若是昔年无能,最后也解不开,那昔年任凭皇上您处置,绝无半分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