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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这么做!
文亦舒跟傅昭炎对视一眼,两人瞬间都明白了,这种情况下,他们一致选择了保守秘密。
“怎么不说了,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编好借口?”沈千珩眼中冒火。
千方百计的想嫁给自己,现在过门还没一天,奸夫就找上门来吗?
“奸夫淫妇!”
不过四个字,让文亦舒脸上白了白。
“我们并没有奸情。”
她只能这样剖白,尽管没有任何说服力,可她还是希望沈千珩信他,他应当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沈千珩却更愤怒,咬牙切齿。
“没有奸情,却半夜私会?文亦舒,你到底是有多下贱,才能做出这种事!”
文亦舒垂下头,原来,他不信。
她应该能猜到的,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可明明之前,他拿她当妹妹看待,哪怕就是没有证据,他还是愿意相信她的。
自从姐姐走了之后,他对自己的信任就已经坍塌了。
“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
沈千珩的眉间阴鸷,看着从一开始就没有开口说话的男人。
傅昭炎也同样盯着他,表情森寒。
沈千珩笑了,语气却一冷:“来人,给我将这对奸夫淫妇抓起来,家法伺候!”
傅昭炎突然冷然道:“你敢动我?”
沈千珩似笑非笑:“这武城,没有我不敢动的。”
傅昭炎似是想说什么,可却还是忍了忍,没说话。
而旁边的女人依旧沉默着。
酷刑就这样开始,当棍棒打在身上的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沈千珩之前温柔的眉眼,笑容浅淡的样子。
是他轻轻的拍打自己额头的样子。
是她在被人诟病的时候,安慰自己的样子。
到昏过去的时候,还是记忆里笑着的样子。
她不知道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她再次被关进了柴房里。
没有炉火,身上还受着伤,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之外,这里再也没有进来过任何人。
她想知道傅昭炎的下落,可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浑身无力。
很多次,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一个月后。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丫鬟的惊叫。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屋子里了。
她蓬头垢面,面色惨白,口唇龟裂。
她很渴,很想喝水,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脖子。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文亦舒终于再次看到了沈千珩,可是他眉目间的戾气却让她心中颤栗。
他的眼眶猩红,眼神里尽是杀意。
文亦舒感觉快要窒息,却只是泪眼蒙蒙的看着他。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沈千珩看着这一双泪眼朦胧、满含爱恋的眸子,心中突然杂乱起来。
他见过太多文亦舒的样子,可她却是很少哭的,就算是受尽了委屈,也只会垂着头。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哭成这样。
神思恍惚间,就听到老夫人暴怒的声音。
“这个贱人,竟然敢和野男人私会怀了孕,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