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路靳声对面坐下，掏出衣袋里的烟盒，随手放在茶几上才说：“一会儿带桑叶回老宅住一晚，奶奶挺想她的。”
路靳声又是一笑：“有点东西啊！”
他压低声音：“不过，你现在还请得动桑叶？我可听林萧说你们准备离婚了，桑叶的离婚协议都送你公司了吧！”
夫妻私密，季勖没兴趣分享。
他低头点了根香烟，随意抽了一口，薄薄烟雾吐出。
这时，他意外发现黎睿竟然也在，虽说表情看着淡淡的……但有时男人的直觉特别准，尤其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时，那雷达更是精准的不得了。
——黎睿过来，是因为桑叶。
淡灰色烟雾中，季勖黑眸深邃，看向台上的桑叶。
一袭墨色小礼服，香肩微露。
两条漂亮的小腿，纤细笔直……又白又嫩。
季勖静静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淡道：“打牌吧！还是老规矩一局十万？”
路靳声附和：“行，就一局十万。”
黎睿没说话，只是熄掉了手里的烟头，开始洗牌……
十点，桑叶提前下班了。
她才下台，季勖就将手里的牌朝着茶几一放，跟着起身：“我先走了！”
路靳声看着季勖离开的方向，玩味一笑。
转过身，
他唇上叼着一根香烟洗牌，像是很不经意地说：“黎睿别看了，人家都结婚三年了！……哎，不是我说你，你这真是善变啊前天还为难人家来着，这会儿怎么就喜欢上了？吃错药了还是被下了降头了？”
黎睿捏着烟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他睨着路靳声骂道：“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靳声指着他的心口——
“你这里有病！”
“你别忘了，她是谁的老婆！”
……
女性更衣室，只有桑叶一个人。
她将那件墨色小礼服脱下，只着黑色内衣的白皙身子，在晕黄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桑叶惊了一下，立即拿衬衣捂着胸口转身看。
门口，竟然是季勖。
他盯着她瞧，反手慢慢关上更衣室的门……
桑叶咬了下唇：“季勖，这是女更衣室！”
季勖却恍若未闻，他朝着她走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她手里的衬衣拿掉……随后他单手将她抵在更衣柜前，在灯下细细打量她。
桑叶不习惯这样，肌肤敏感地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微微颤抖。
她不敢叫，怕引旁人进来。
但季勖没做什么，他就只是静静地打量她，像是他们不曾当过夫妻……像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身体。
他的眼里，甚至没有一丝欲
望。
良久，他的手掌松了些。
桑叶默默地背过身去，手指微颤着将衣服换上，她尽量用一种不在意的语气说：“季勖，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勖心情复杂。
过去三年婚姻，他不在意桑叶。
桑叶提出离婚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