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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看的嘴唇轻勾了下,阴暗的眼睛散发出眸中说不明的兴趣,他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再难为岑甜,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岑甜蹲在一旁,按照酒吧的规定,必须等客人走了以后才能离开,可如今,他明明是耗上了。
男人在这时候动下身子,岑甜以为他要离开,小腿发麻的挪动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整个人窝进沙发,舒适地继续把玩着手机。
岑甜紧咬下唇,望了腕上的手表一眼,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叶季同再耗了一会,估计自己也支持不住了,这才站起身子,跨了出去。岑甜见他走远,这才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席地而坐。
走出欲诱门口,已是半个小时后,门外,墨北正满面担忧地向里面张望。见到岑甜出来,忙迎上去,“岑甜……”。
“墨北,你怎么还在?”岑甜望了他一眼,半露吃惊。
“我在等你,”墨北焦虑的神色带着不安,“岑甜,对不起。”
她抬了抬眼皮,双手插在上衣的兜中,面部表情永远是清淡地拒人以千里之外,“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当这习惯二字说出口时,岑甜毫无预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独,身后,墨北一语不发地跟上去。
欲诱,三楼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洒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红酒轻啜一小口,坚毅的下巴上方,薄唇无情地抿起。
如狩猎般,猎物,永远掌握在蛰伏的强者手中。
岑甜辞掉工作的事,岑妈妈并没有多问,从一开始,这便仿佛已经注定了。她并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劳。
就算是认命吧,如果,一年以后能够摆脱的话,也就算了。
此后的酒牌,岑甜每晚都是一号会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维持家里的开销更是有余。
今天,岑甜打开包间的门,一看到首座的叶季同,便笑不出来了。
都几天没有出现,怎么今天又来了,下意识,对他产生了排斥。
今天来的,不止叶季同一人,岑甜望了几人一眼,依样将酒摆到了桌上。
“老大,上次的事已经摆平。”一名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相片,递给叶季同。
他并没有接过手,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做的干净吗?”
“老大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男子点亮手中的火机,哧的一下,火苗吞尽相片一角,手上轻抖,便燃烧在一旁的酒杯中,化为灰烬。
叶季同微微点了点头,染起一支烟,夹在修长的两指间。岑甜放下调好的酒,她不懂他们的谈话,但却深知,惹上了对自己绝没有好处。
叶季同,叶式最年轻的继承人。对于叶式,白沙市的人自是不会陌生。不仅横跨国内外商界,最主要的,叶式家族更是黑道的独霸者,而年轻的叶季同,便理所当然,成了暗夜下的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