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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如云知欢所料,白锦绣真恨不得将白婉娇一脚踹出去,可她不能,对上云知欢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只得推开白婉娇,数落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你表妹的母亲可是你大姑母!”又朝云知欢讨好的笑笑:“大小姐别怪她,人小,口不择言。”
云知欢很满意白锦绣的回答,玉指撩撩胸前的发辫儿,“原来是这样啊!侧妃的丫头一口一个王妃,柔儿妹妹一口一个母亲,听的我还以为皇上已经批了父皇给侧妃请的封呢!”说着,惦了绣花鞋踢踢还倒在地上的青桃:“这不,我已经帮侧妃捆了这个口无遮拦的丫头,侧妃可得给她些教训,毕竟……祸从口出!”
白锦绣这回笑不出来,含着媚态的眸子闪烁着阴冷的目光,她看着云知欢,不明白一个月前还是怯弱的跟在云柔身后,叫她往东绝不敢往西的蠢货,怎么会突然变得这般张扬狷狂。
昨日她听到云柔的话还以为只是小女儿家的醋意,如今见到了才知道所言非虚。
她不着痕迹的掠过云知欢身后的采芹。这个丫头不是说云知欢一切如常吗?难道……她眸光转深。那个丫头说谎了?
“绿蝉。”她看着低眉垂眼的站在青桃身边的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后面的话:“立刻掌嘴三十!”
“慢着!”云知欢突然站起来,指着白锦绣甜甜一笑,“侧妃,我觉得若是你能够自己动手,这个丫头定然会……记、忆、深、刻!”
话音一落,白锦绣没动静,倒是那边还躺在榻上**的冯氏跳了起来,远远地指着云知欢骂道:“你这个黑了心肝忤逆不孝的东西!我要进宫!我要告御状,定然要将你这个畜生,逐出门户!”
云知欢不屑的瞥了跳梁小丑般的冯氏一眼,丝毫不在意的吹吹晶莹剔透的指甲:“后天正月三十,正是入宫的日子,老太太可得准备好,最好能够让外祖父写上一张诉状!”
一个妾室扶正的继室,还想去找原配嫡亲侄子告状,她有这个胆,白府的人也不见得有这个脸,要不然白锦绣早被扶正了!
“母亲。”白锦绣压低声音警告了句,然后收了一脸假笑,审视着云知欢:“大小姐,事不能做的太绝,当心无法翻身!”
云知欢莫名的欢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盯着白锦绣:“我又不是咸鱼,翻什么身?”
每月十五三十命妇可进宫请安,而云知欢则是又帝后钦点的重要人物之一,前两次已经报了病没让她去,这回却不得不去了……
白锦绣觉得心口都被气得闷疼,自从白锦瑟死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般明明晃晃的打自己脸了,可她却发作不得,不光无法发作还得照着云知欢的话去做!
摘了镶金戴玉的护甲,白锦绣几乎是将青桃的那张脸当做白锦瑟和云知欢,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好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