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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与大房争夺老太爷留下的家产,是府内上下皆知的事。
眼下大房有乔振年这名大将军,二房无能人,眼红许久,嫉妒成怨。
程氏被戳中心思,捏着绢帕掩唇冷笑,“嫂子,您想将烫手山芋丢出给二房,那不能够。
且不说你对二小姐多年的宠溺是捧杀,将她教养的嚣张跋扈,胸无城府。只说前几日.你教唆二小姐上吊,若非陆公子及时出手相助,二小姐便一命呜呼了!”
程氏轻嗤,“这也是我陷害你?”
乔振年震惊,不敢相信地瞪向周氏,“竟有此事?你让织儿上吊?”
周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看来大哥还不知此事。”程氏落井下石,“不仅如此,嫂子非但不去救人,反而在陆公子救二小姐之后,污蔑陆公子轻薄二小姐,要将陆公子赶出府。”
“你住口!还嫌不够丢人?”老夫人用手杖重重点地,威严震慑。
程氏悻悻然的闭嘴,心里暗爽。
老夫人向来偏向大房,对周氏这个续弦极为满意,如今周氏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面上无光。
“毒害嫡女,送官府处置。”乔振年怒不可遏,拍案定论。
一进官府,周氏此生便毁了。
乔寻织抬起眼皮,轻扯他衣袖,“爹爹,母亲待我极好,她想赶走盛姨娘和陆哥哥也是为我着想,莫要扭送官府了。”
老夫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拉着她的手,“乖织儿,她这样害你,你还护着她做什么。”
“祖母,织儿不想家里其他兄弟姐妹被连累。”
是了,若乔家出一个心如蛇蝎的嫡母,旁人会如何议论,乔振年在朝如何抬得起头。
乔振年适才气狠了,疏忽此点,待冷静便知此事不可宣扬。
而他未料到的事,织儿小小的女子却可思虑周全,颇有远见。
他这几年鲜少与织儿共处,如今接触方觉她长大了,不似表面那般蠢笨。
若放在身边仔细教养,日后定然错不了。
乔振年罕见的询问她的意思,“既如此,便不报官。织儿是被害之人,你想如何处置她?”
“织儿......”周氏泪眼婆娑地望向床榻上稚嫩的人儿。
乔寻织垂下眼角,敛去眸中深色,“母亲虽害我,可我不怪母亲。乔家在南州有一门远亲,母亲便去南州吧。”
那门远亲此前来京城求乔家庇佑,被周氏赶走,如今风水轮流转,周氏后半生怕是不好过。
周氏连连求饶,仍被堵住嘴巴带了下去。
前世周氏作恶多端,最终被陆挚亦凌迟而死。
相比起来,今生的下场好得多。
“落英是你房里的人,你想如何处置她?”老夫人对她刮目相看,多问了句。
落英跪爬到床边,“小姐,奴婢侍奉你多年,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次是猪油蒙了心,求小姐留奴婢一条贱命。”
前世落英在此之后便一直是周氏的人,多次暗中动手,害惨了她。